等到片刻后,温言扒了他衣,翘腿把他给搞了,然后也不给吃的就走。
付出体力的谢云饥肠辘辘,温言来找他,根本不是记挂他吃没吃,这个骚女人。
没心情看公务了,谢云走出去饱腹后,回房去找小女人算账。
天上月皎洁,云层浮阔,夏晚风吹来,挠得肌肤痒。
周浔之看着被送过来的苦莲羹,百思不得其解,这么苦兮兮的东西给他吃,哪里吃得下。
这晚提前回去,一进门,看到地上铺了花瓣,指示的通向一个地方。
房内其他地方都暗落不甚明亮,只有那躺着人的顶头,灯光明亮,薄布欲遮不遮,身体摆着个姿势,双腿全露。
周浔之懂了,原来不是莲苦,而是人苦。
一番云雨过后,周浔之困了想睡,温言趁他朦胧,又在他身上点火,不需他有动作,她自己来。
周浔之头一回体验被强,困倦的手,放在两侧,任她为所欲为。
温言这么想要他,骚。
周浔之享受着被舔吻的感觉,此刻不存在理智清醒,被妖精勾着在暖被里翻腾。
热夏的尾巴,温言逮着两个男人享受生命。
被频繁索要的两个男人,私下里有次坐在一起,谈论起他们的小女人是不是变风骚了。
被滋润的谢云和周浔之,面色很好。
两人和谐坐着,惊讶了看到此景的一片人,他们怎么和平相处了。
以前针尖对麦芒,固然有子女利益冲突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两人皆因冷苦,心性变刻薄,见不得对方好,挖苦嘲讽乃乐事。
现在,正常的幸福男人哪里会动不动嘴巴刻薄,一般过得不幸的人才脾性差。
温言对他们两个,并没有厚此薄彼,也从来没有混淆过,熟记他们的喜好。
因为他们各自得到了够多的关注,对对方变得宽容。
自古一个道理,不患寡而患不均,各有千秋的两人,都是温言的大丈夫,都有爱。
她只有他们两个,爱够分,并且因为两方压力,温言为了平衡,就要做得好,无法懈怠。
三角的关系,因为温言的付出,变得稳固,只是她自己不知,一直担心会翻船被淹。
论诡计多端,男人尤擅长。
夏天的雨,刚刚变小,不一会儿就又开始打雷,转眼又刮起大风。
电闪雷鸣,狂风肆虐,吹得屋瓦哐当哐响。
风雨再大也得去上朝,温言撑着一柄墨梅的伞,不疾不徐的走着,周遭移动的伞有许多,官员们都需要走一段长长的路才能到议政殿。
温言的官袍不时飘高,凉风把手吹得冰冷,正瑟瑟走着,怀里被塞进一条披肩,
“让你多穿点,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