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是我不该,向你道歉。”
温言当着所有人嘲讽,
“你现在不过是因为你丈夫在才这么说,下次会变本加厉欺负我。”
李翠脸涨红,她是这么想,听到她丈夫保证,
“芸娘妹子,她再有下次你告诉我,我绝不轻饶她!”
温言解决麻烦,收了脏被单朝河边走去,与简映洲迎面碰到,
“芸娘,你拿被单做什么?”
“去洗,脏了。”
简映洲奇怪,不是才洗干净,等他回去,院子里人还没散,七嘴八舌在议论刚才事情,简映洲被叫住,告诉他以后还是别和温言一起搭火吃饭了,流言可畏,一问,知刚才发生了何事。
等温言回来,简映洲来到她面前帮忙晾被单,开口忐忑问,
“芸娘,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麻烦?”
温言眼神瞥他,
“你也知道啊。”
简映洲鼓起勇气,
“芸娘,你能不能别去相亲?”
“不行。”
简映洲泄气,
“外头哪有好男人,早就全被捡光了。”
“不去安叔那不好交代,会没肉吃。”
温言抖被单,接着拉挺直,简映洲一听抬起头,
“你自己对相亲没想法?”
“我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啊。”
“你不想再成亲?”
“命都快没了,谁要成亲。”
“芸娘,我们很强会赢,你别担心。”
温言心想,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夜里,简映洲辗转反侧,他睡不着起身去拿出一个罐子,里头全是攒下来的银元,一枚一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