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心里,暖烘烘的,从来没有人为她如此做过,她被保护着。
两人的斗争,因周浔之要对谢知繁下狠手而拉下帷幕。
私底下闹得不愉快,可合作还得一起,温言觉得特别考验她。
屋漏偏逢连夜雨,温言去谢府的时候,谢知繁和沈耀也在,她有种进狼窝的胆战心惊。
温言和他们两个一样,等待被谢云接见,他的书房里,现在有客。
谢知繁见温言特别不爽,呛出口,
“你来做什么,来求原谅啊。”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来找你。”
“小叔没空,快滚回去。”
“手下败将,来这里跟你小叔哭鼻子啊。”
“你别得意,我盯死你工部。”
“好怕啊,某人今年升迁没戏喽。”
就在谢知繁要发作的时候,下人来找温言,让她先进去,谢知繁气得跳脚,
“小叔为什么要她越过我们先。”
“好了,等下再问爹找她什么事。”
沈耀气定神闲,这段日子他也是体验到了许多。
书房内,温言告诉谢云,楚江的汛水期最先快要来了。
他们动手脚,要快。
景国的河经江流湖泊,温言命人制作扩大多倍的图,并且详细到周边有何物。
好几张大羊皮图,钉在墙上,温言的手中有根细长竹竿,她指着楚江的上游开始讲。
才开始讲了两盏茶时间,谢云打断她,然后命侍女去告知谢知繁和沈耀,让他们回去,今日他没时间见。
谢云身边的侍女,是伺候了他许多年,她名钰棋,
“二皇子,谢大人,请回吧,大人他恐怕没时间。”
谢知繁重复确认一遍,
“钰棋姑姑,小叔真的不见我们?”
钰棋点头,福礼后就要走,沈耀叫住她,
“钰棋姑姑,爹和温言在里头说什么。”
“回二皇子,奴婢不知。”
钰棋行完礼,就告退回书房伺候了。
谢知繁和沈耀互看,都从对方那里看到惊疑二字,他们到底在谈什么事。
书房内,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温言把匠人开发出来的粘钉收回,把羊皮图卷好,塞回专门放图的画桶中,可背在肩。
谢云看着这些新工具,开口要图,这河经江流图,制作的特别清晰详细。
温言听他要东西,赶紧收拾好,背在肩上要走。
她费了许多财力人力,才得的,一句话就跟她要,哪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