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下来,接过温言手里的银元,呈到女帝面前。
只见银元正面铸有景国的国鹰,背面为地区名字。
商人去远地行商,铜钱贯重不便,换成了这种货币。
女帝站了起来,俯视整个政殿内的人,
“众卿家如何看。”
如何看,他们都不知道有银元这东西,宽敞的议政殿内,只有温言说话的声音,其他人都安静听着。
今日的早朝,格外长了些。
散朝后,温言,以及户部尚书跟着女帝去了御书房。
沈耀看着温言的背影,磨牙,对他藏着银元事。
一时间,许多人都开始询问银元之事,否则下次女帝提问,什么都不知,显得无能。
但,没有下次了,太府寺造币这一职能,转移到了工部的工商监,新设币元署。
由工部管理全国的货币,和制定政策。
工部本就统管工匠铸币,不过是从户部绕了个圈,如今直接归属工部,少去中间一个部门。
温言从户部那里夺来了权,其他人不敢小看她。
年纪轻轻,居实权部门高位,工部尚书就是个摆设,她才是工部说了算的人。
富丽堂皇的府邸里,温言被沈耀盯看着,她呵呵呵尬笑,
“殿下,干嘛这么看着我。”
“想看看你肚子里是否还装着其他事。”
“那你摸摸,有没有。”
温言拿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沈耀重重捏了她的无耻,娇唇主动去吻他,沈耀被她不规矩的手惊到,
“你干嘛。”
“你说干嘛,快点脱衣服。”
不准她有别人,那她得用他,沈耀被推倒,
“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都多久了。”
温言像霸王一样,硬上弓。
沈耀嘴上说不要,双手却是扶稳了她,身体配合。
温言对他的渴求,让他心里痒痒的,好像什么都可以答应,什么都抗拒不了。
她在朝堂上很耀眼,他有种隐秘的欢愉,这是属于他的人。
温言见他闭眼享受,附身去吻他,享受什么,她才是掌控的人,用力咬上一口,让他睁开眼,
“累了?那我来。”
“哎哎啊,没有啊,你躺回去嗯。”
温言的双手被沈耀按住,好好雨露滋润了一番,让她知道谁主谁从。
在自己府内,沈耀不让温言回去的次数多了起来,谁也不会多嘴,更不会传到谢云耳朵里。
沈辛禾的眼睛,黑溜溜的似葡萄一样,不时抬起去看在用膳的父母,她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行,手里还拿着个摇铃。
丁冬和许公公陪着她,鼓舞着她。
虽然不似常人,但家庭的幸福画面,是有的。
只是,这无法解决温言对温家后继无人的焦虑,一个家族,若是没有后人继承,意味着要凋零,要消失。
温言病急,写信给冷阳,问他成婚有子后,能不能把冷凌还给她,可以提要求。
燕国,三岁的冷凌拿着信纸在断断续续的念字,他念到自己的名字,朝自己指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