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在秦家家仆的担忧目光下,悠哉找到了个最佳观看位置,没有丝毫担心。
的卢打架,从来都是别的犬挨揍的份。
的卢和银鱼,打了起来,不为别的,只为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金鱼左看看右看看,来到魁星身边,趁它受伤,一爪子要挠去,打架输了的魁星正冒火呢,金鱼凑上来,它直接又干架上去。
金鱼就是要今日打败它,也不甘示弱。
狗打架的热闹,事后传到了各自主子的耳里。
季应祈给金鱼银鱼准备了大餐,银鱼将军带着金鱼打了胜仗。
连续两次惨败的魁星,变得闷闷不乐,听说了此事的秦墨为,问银鱼来头,得知是季应祈的犬,他安慰魁星,
“那种兵痞子狗,别跟它一般见识,下次打架,记得发挥你的优势,别傻愣愣挨打。”
高智商的魁星,听懂了秦墨为的话,低垂的尾巴,又翘了起来。
华英宫,头一次吃败仗的的卢,气得晚饭都没吃。
沈耀听宫人讲述战斗场面,笑乐的撸丧着气的黑犬头,
“这下知道宫外有强中手了吧。”
的卢嗷呜了一声,低头不吭声,
“输一次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赶紧吃饱肚子,下一次打回来。”
沈耀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打架总有输赢。
跟着季应祈在军营长大的犬,壮猛很正常,的卢遇到的对手,没这类型。
的卢也就挫败了一下,过了一晚就嗷叫着大口吃肉,它要赢回来。
过了几日,金鱼银鱼在院子里玩球,魁星找上门来了,带着它来的,是一身低调华衣,朗眉星目的秦墨为。
秦墨为看到两只同款犬,又得知了名字,看季应祈的目光深了起来,已经退了婚的季应祈,无所谓和温言关系公开,他一副就是你猜得如此模样。
秦墨为和季应祈也年少时就认识,联想到过去,两人都拉下了脸。
这日的狗架,打得格外时间长,谁也不服谁。
外头出公差的温言,一个半月后来到了遥远干旱的翼州,放眼望去,荒凉沙地,就是在春季,也只有寥寥几笔的绿色。
马车无法行驶,换成了骆驼。
翼州的百姓,分布在有湖泊的绿洲地,要去王城,先要穿越一片荒沙。
已经被诊断出有孕的温言,时刻注意着身体,傅明庭比她还紧张,队伍速度慢了又慢。
他们的运气不大好,遇上沙尘暴迷路了走错了方向。
抵达城门的时候,被告知王城在另一边。
精疲力竭的队伍,找了处地方先好好休息整顿,在荒沙里的日子,吃的全是干粮。
随行大夫给温言把脉后,建议这段时间不要太劳累,否则容易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