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觉得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她拒绝道,
“不行。”
“为什么。”
“你擅闯我的闺房,还问为什么,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当登徒子。”
“你也可以闯我的寝殿。”
“我没事闯你寝殿做什么,想想你和我的身份,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果然是在敷衍骗我。”
温言把被子套在头上裹住身体,只露出脸,
“不然呢,我还在震惊你有这种感情,我哪里一下子能接受。”
沈耀刚才还板着生气的脸,被她套被好笑的样子破了功,坐到床沿边,
“我可以给你时间,你不要躲我。”
“你先说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除了傅明庭,可是谁也不知她在这里,连寒酥都没带。
“秘密,等以后再告诉你,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就是到别国,我也能找到你。”
沈耀说的自信,温言却是暴起,甩了被子扑到沈耀身上打他,
“你个混蛋,给我下蛊了是不是!”
经历过陈聿修的阴险,温言知道了有这种无形的追踪。
沈耀抱住她一起倒下,翻身压住她,
“没错,你还挺有见识,我们身体里有情蛊。”
沈耀的笑容,晃得温言眼睛疼,怪不得他欣赏陆北,特娘的原来是一路人。
“你爹知不知道你玩这种事!”
“他很啰嗦,当然不知道。”
“我要去告诉你爹!”
“好啊。”
温言看他完全不带怕的,泄气,双手推他,
“下来,重死了。”
等沈耀放开,她忙问,
“情蛊什么的你骗我的吧,什么时候下的。”
“你猜。”
温言怎么也想不到,沈耀会这么变态,情蛊,十之八九是真。
已经被叫起床,温言和沈耀来到花厅用午膳,
“我说,这蛊有没有后遗症。”
温言怕身体出毛病。
“好处有很多,坏处,只有一个。”
“居然有坏处,你给我解了!”
“那坏处也微不足道,就是你以后除我之外,受孕困难。”
“什么!你断我温家血脉!”
“跟着我姓沈不是更好。”
“快给我解了!”
“无药可解,你除了我,别想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