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顾梦寻回身看向内侍。
“荣棠公主赐了些东西给宣国使团的杭主使,劳您帮忙带一带,这是公主的信。”
顾梦寻接过信拆开来看,抬眼看向内侍身后的七八个内侍。
“本将知晓了。”
一路上好几处验物品出宫文书的,折腾了好一会才出了宫门。
内侍把东西放到马车后转回宫内,顾梦寻翻身上马。
到了朝阳馆,杭舒章闻讯赶来迎接。
杭舒章问顾梦寻,“顾将军何以明目张胆的来寻杭某?”
“公主有东西赏赐于你,托我带过来。”
看着顾梦寻的手下托着一堆堆东西,杭舒章嘴角抽了一下。
“多谢公主赏赐。”
顾梦寻指挥着手下把东西拿进去,杭舒章和顾梦寻两个边走边说话。
“絮之何时启程回宣国?”
“顾将军和公主的大喜之日可曾定下了?”
顾梦寻有些不高兴,“絮之何以这般生分?我表字礼宁,唤我一声礼宁即可。”
“礼宁既是有命,絮之不敢不从。”
“这便对了,近来无战事,依着我的判断,婚期只怕要定到金秋之后了。”
杭舒章思虑片刻,“那便等你们把婚期定下来,我再回去复命。”
“也好。”
两个人在客堂坐定,苏韵香端了茶水上来。
等苏韵香退走后,顾梦寻看向杭舒章,“絮之成亲已久,可有什么心得传授一二?”
“成亲哪有什么心得?无非是两个人互相体谅,互相理解罢了。”
顾梦寻不答话,定定的看着杭舒章。
杭舒章被看得莫名其妙,半晌反应过来,面色带着几分尴尬。
“咳,此事我爱莫能助。”
顾梦寻试探着问:“莫非絮之尚未拿下你娘子?”
“咳咳咳。”杭舒章呛得连咳好几声。
顾梦寻笑得大声,“哈哈哈。。。。。。”
杭舒章掩下难堪,淡淡说道:“礼宁今日不用忙军务么?如此有空来调侃于我。”
“难得能有闲时光,就喝你半盏茶罢了,这般小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