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就是警察。他要是骚扰你就去告他。”
“他确实没做什么……又以朋友的身份……看得我发毛。”
“是我我也会。没想到你的桃花运有点奇怪啊。哈哈。”明白缘由的知了笑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的情敌还是个男的。”
半小时后,梧桐敲响知了房门。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雅兴了。”他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有些失望。“还真就你一个人?”
“不然呢?”
梧桐却笑起来。“你说这孤男寡女的,阿豪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他说完才发现知了一脸好奇从头到脚打量着他。
“怎么,不认识我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的爱好有点奇怪?”
“奇怪?嗯。阿豪告诉你了?”
“嗯。”
“怕了?我可是不挑食的。”
知了的嘴脸不可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放心,我是绅士,绝不会胡来。你害怕了?”梧桐靠近她,突然抓住她的手。“那打的堵还算吗?”
知了的手就像触碰到水蒸气。快速弹开。“放心,不会食言的。”
“果然,知道我秘密的人都认为我是怪人。你也不例外。”
“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我尊重他人的选择。你没必要一副生无可恋,我伤害你的样子。”
“看不出来你还很大度。”梧桐双手插兜,往床上躺。“有酒吗?我想念酒的味道了。”
“你晚上就躺这儿?”
“嗯。”
“这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的了。”
“……”
此时,走廊上,知了锁了房门到隔壁去了。
“他人挺好的。就是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看来也只有你能制服得了他了。”
知了暗笑,能让阿豪这么慌乱的场景可不多见。
“我说你们两个私,会就算了。把我锁在房间里,好歹拿瓶酒来吧?”
“……”屋外两人权当没听见。
“你啊,太不给面子了,以后不来找你了。”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余兰放下手里的文件,呼出一口气。扭动脖子,拍拍发酸的胳膊对着门口大喊:“你再打瞌睡。出了问题我拿你试问!”
站岗的是位年轻小伙,才从学校出来实习。稚气未脱。用余兰的话说:眼神里总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兰姐,昨晚听讲座听得很晚才睡,今天又不该我站岗。你说一个人站门口多没意思。无聊。”
他这话一出,活脱脱一个愣头青。
“你马上就要出来工作了,不像学校,为所欲为。上班有上班的规律,站好!”
那青年一听,身子站得笔直,抿着嘴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