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蒂却不配合,他甚至把手臂往小姑娘的面前送了送,一副决意要把自己肮脏丑陋的一面明晃晃摆在海伦斯面前的样子。
“你慌什么?你不是也有吗?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小巴蒂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雷古勒斯似有所感,捂着左袖侧开身体,果然下一刻小巴蒂就试图揭开他的袖子。
雷古勒斯不知道小巴蒂又在发什么疯,他很清楚好友虽然会间歇性神经病发作,但小巴蒂从没有像这样对着海伦斯发过癫。
雷古勒斯担心地注视着小姑娘,他唯恐她会害怕,也唯恐,她会害怕自己。
海伦斯的唇抿得粉白,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眼底带着没有温度的冷芒,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闹剧。
“所以呢,不高兴?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什么?”小巴蒂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容扭曲了起来。“你不要以为一年级你那些假惺惺的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你们和老巴蒂都一样!”
痴迷又扭曲的笑容
他的表情转而痴迷,“只有主人,只有他真的爱我,他待我情同父子……”
海伦斯的眉尾狠狠地压低,她有些犹疑,又低低问了一声。
“不高兴?你是不是……”
“行了!别装了!”小巴蒂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上身越过火车上的小桌朝她逼近,嘴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喝。
“蛇怪的事情是我误伤了你,但为了主人的大业,没什么不可以牺牲的。我没什么好伪装的了,估计普林斯小姐这样自诩正义、道貌岸然的人,应该也不会想和一个邪恶的食死徒再做同桌和搭档了吧?”
小巴蒂一面说着一面朝海伦斯张牙舞爪,海伦斯僵在座位上,猛地瑟缩了一下。她仿佛穿过时间的长廊跌回了年幼的时候,回到了那段面对父亲对他们母子三人的打骂无力反击的惨痛过往。
一直严密戒备的雷古勒斯一把揪住了小巴蒂的后领,把他甩回了座位上。
“你干什么?”
他绕过桌子护在海伦斯面前,冷眼看着歪在座上的小巴蒂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轻柔地捂住了小姑娘的耳朵。
“海伦斯,不怕,我在呢。”
海伦斯抓着他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雷古勒斯温柔的语气让流失的力量重新回归到身上,海伦斯深深凝视了小巴蒂一眼,打开了车厢的门,
“既然言尽于此,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她抬脚走了出去,雷古勒斯一路把她护送回了西弗的所在的车厢,才三步并作两步地返回。
他绷着脸哐当一声关上车厢门,气势汹汹地把仍瘫在座位上狞笑的小巴蒂拎着领子提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的一只拳头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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