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肚子上已经被火烤焦,所以,在肚子的位置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而尸蛙身上颜色的变化,是从眼睛开始,当聂小雨在不停的烤炽着尸蛙肚子的时候,尸蛙的眼睛忽然变成了红色。
这红色在乳白色的尸蛙头部,显得是如此醒目,又微微的感觉有些骇然诡异的感觉。
红色……!
红色是鲜血的颜色,这种颜色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在尸蛙的眼睛里,正充斥着鲜红的血液。
聂小雨的狐疑还未曾结束,那眼珠中的两点红色,在慢慢的向外蔓延,就如同有红色的墨水,在不断的注入到一片清澈的纯净水中一般。
这股红色,扩张的张牙舞爪,毫无规则,从眼珠向下不停的流动,当蔓延到脖子之下的时候,因为肚皮上已经被烧的黢黑,所以,便再也看不到向下扩张的样子了。
因为黑色在所有的颜色之中,是一种明度最低的颜色,是几乎所有颜色的好搭档。它让其它颜色看起来更鲜亮,即便是暗色系的颜色,和黑色相搭配比较也很有效,和白色搭配可以提供很棒的对比。
黑色虽然可以将其他的颜色衬托的更为鲜亮,但是其本身具有庄严、稳重的色彩、它给人有后退、收缩的感觉。在某些场合会使人引起悲哀、险恶之感。
黑色基本上定义为没有任何可见光进入视觉范围,和白色正相反,白色是所有可见光光谱内的光都同时进入视觉范围内。
颜料如果吸收光谱内的所有可见光,不反射任何颜色的光,人眼的感觉就是黑色的。如果将三原色的颜料以恰当的比例混合,使其反射的色光降到最低,人眼也会感觉为黑色。
所以,黑色既可以是缺少光造成的(漆黑的夜晚),也可以是所有的色光被吸收到一起而造成的(黑色的瞳孔)。
在文化意义层面,黑色比喻冷酷、阴暗、黑暗和不光明。
漆黑的夜晚,你看向任何的物体,都是笼罩在一片的漆黑的状态,就证明了,黑色,可以掩饰住任何颜色的物体。
如此可见,当血红色蔓延到尸蛙黑色的肚腹之下时,无法看到那抹红色,就很是自然的了,因为黑色都可以将尸蛙身体的白色掩盖,更何谈掩饰不住血一般的红色?
血红色,在蔓延到尸蛙的肚腹下时,消失无踪,再也看的不真切。
不过,大家知晓,尽管看不到,但是想必那红色还是在尸蛙的肚子下蔓延的,只不过是黑色掩盖了那抹红而已。
而尸蛙其他地方的红色,还是在不停的向外扩张蔓延,一会儿的功夫之内,整个尸蛙的身体,都是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当然,因为肚子上的黑色灰烬,映入众人眼中的,尸蛙的肚子还是黑色。
当红色染遍了尸蛙的整个身体之时,聂小雨的手上忽然感觉到无比的刺痛,嘴巴大张。
‘哟……’!
一声尖叫,拿捏不住,赶紧将火机扔在了地上。
向着掉落在地上的火机望去,只见这个打火机因为聂小雨忘却了正在燃烧的缘故,在火机头部的那些塑料,已经有大面积的融化。
默默的将脸面转到自己的手上,发现大拇指上,也粘连着一点火机上融化的塑料,很是巧合的是,这个火机的颜色,也是红色,而且是血一般的鲜红。
聂小雨想到尸蛙身上的血红色,心有余悸,赶紧剥掉了大拇指上的这些融化物质。
然后,将地上的那个打火机又捡了起来。
火机因为聂小雨的大意疏忽,前面的部位已经融化不可用。
望着自己的物品被这个小丫头损坏,风阿虎固然是非常的气愤,“臭丫头,你看你把我的手机都弄成什么样了?在使用别人的东西时,请你也爱惜一下好不好?”
风阿虎的话,明显就是想表达一点个人的认识,这个认识就是:聂小雨明显就是一名,‘用自己的东西很心疼,但是,用别人的却不爱惜。’之辈。
这样的说辞相当的损人,让人感觉万分的自私,聂小雨怎能受得了?
“风阿虎,你小子说话给我积点阴德,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打火机,对待别人的东西,我想让它变成这样吗?只不过是失手罢了。”说完,一把将这个破损的火机,再次的塞到了风阿虎的手里。
风阿虎见火机已经破损,愤懑的道,“我要这个还有什么用?都已经坏成这样了,既然没法再用,还保留着干嘛?直接扔算了。”手一扬,就要将这个火机扔掉。
“别急……。”就在风阿虎要将火机扔了的时候,冯玉堂阻止下了他的动作。
风阿虎不知道他要这个破火机干嘛,本想扔出的火机,在听到冯玉堂的阻止声音之后,带着丝疑惑的停了下来。
冯玉堂将他手中的火机要过来,看了看里面的液态气,只见还有一大半之多,欣慰的道,“这火机虽然在上面的部位,有些破损,但是核心部位还是完好无损,要是想打着火,也并不是不可能,只不过稍微费些力罢了,再说了,里面的气还有不少,扔了倒也可惜,哪怕真的无法点火,但也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就能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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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笑见冯玉堂将一个打火机当成宝贝,不免觉得甚是可笑,斜着眼睛,充斥着讥刺之意的道,“堂叔,不就是一个打火机吗?又不值什么钱,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我看你是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见到什么东西,都认为是好东西。”
“小胖,你懂什么?就因为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才让我知道,有一些细节还是需要注意的,弄不好,这一个已经损坏的打火机,会派上很大的用处。”
风阿虎不去在乎,因为这打火机本来就是不值钱,他要的话,拿去就是了,出去了龙马山可以再买。
更何况,此时的打火机已经损坏,相当于报废的产品,有很多相当珍贵的东西,报废了都是一文不值,更何况这种廉价到几乎可以在大街上捡到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