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不久,二十万祈风军大肆进攻此城,我方只有二万多兵力迎战。
令人意外的是,这场战斗赢了,还赢得非常漂亮,甚至还听说祈风国赔偿了无数金银,并进献了一美人。
当然,如果房间里的那三位能醒过来就更好了。
秋月坐在赫连温妤的床前,像往日般给她喂着药。
长公主殿下自那日救下方月菱后,便昏迷了近一个星期。
所幸刀疤脸略通医术,将殿下、傅将军和方月菱带回家治疗,往后每日喂药一事全权交于秋月一人。
月菱和殿下伤的不重,只要坚持喝药,很快就能醒。
但傅宴平嘛……现在都裹成一个纱布人了,看起来情况堪忧,但秋月选择相信刀疤脸。
“咳咳咳……”赫连温妤忽然干咳了几声,方才喂进去的药也顺势流了出来。
“殿下!”秋月欣喜若狂地抱住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赫连温妤缓缓睁开眼,她看了眼秋月,又看了看这个陌生的环境:“发生了什么?”
秋月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先前的回忆随着秋月的话接连涌入脑海,她捂着头勉强撑起身子,“方月菱在哪?”
秋月指了指一旁的另一张床:“月菱还在昏迷,她的退部被刀剑划伤,伤口深约三厘米,流了好多血。”
顺着她所制的方向看去,那边的床上确实躺着一个小女孩,她全身灰扑扑的,腿上缠着许多道纱布,纱布的正中呈殷红色。
再看看她熟睡的面容,这不是月菱还能是谁。
只是,当抬眼看向方月菱时,眼角很难不瞟到另一侧的一张床。
那张床上的人浑身缠着纱布,鲜血把所有纱布都染成了刺目的鲜红色,只是余光瞟到都能让人触目惊心。
“这位是傅宴平将军,他……”秋月小心瞥了眼赫连温妤,小心说道,“他为了保护殿下,身中数箭,在您昏迷的七日里,刀疤脸全力救治,现在已经保住了一命。”
“傅宴平!”赫连温妤震惊道。
她当即掀开被子,下了床,可脚下一阵不稳,使她虚弱地跪坐在地上,于是她便一路爬至那张床边。
秋月本想搀扶,可无奈她爬的太快了,便只能在后面跟着。
凑近了之后,她坐在了傅宴平的床边。
绷带几乎缠绕了他脖子以下的全部身体,脸上也打了好几个补丁。
不用说也知道,绷带下是血肉模糊的身体,仿佛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一看便让人心疼。
床上的男人昔日英姿不再,飒爽的将军成了病怏怏的重伤者。
霎时间,她只觉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出不的心酸。
你个蠢蛋,本宫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何要保护本宫。
大傻子,你明明不爱本宫,还要舍命救本宫,你这又是何苦?
她伏在傅宴平身边,泣不成声。
“吱呀~”
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刀疤脸走了进来,在看到赫连温妤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长公主殿下您醒了。”
“嗯。”
赫连温妤闻言,用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她抬起头道,“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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