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白:???
什么??这是诅咒吧?绝对是诅咒吧??
五条白忍不住有些嫌弃地看了看种岛修二两眼。
算了,不知者无罪。
我就不把这家伙的话告密给幸村好了。
和日本队观战席上的轻松氛围相比,澳大利亚队以及观众席上的氛围已经紧绷到了极致。
“就凭那种杂鱼也能当上澳大利亚队的代表??”
“刚刚还在朝着自己的队友大吼大
叫,结果现在就这幅德行??
观众席上的观众忍不住发出了质疑声:连个日本国中生都打不赢?_[(,嘘——”
观众席上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嘘声。
高尔吉亚听着来自耳边的喝倒彩的声音,忍不住紧了紧自己握着网球拍的手,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一副怒到了极点的模样,然而,当高尔吉亚的情绪隐隐约约到达了极值点的时候,场边出现了一道拉着导盲犬的身影。
是高尔吉亚的弟弟,诺亚,也是澳大利亚队最卓越最优秀的天才军师。
对生性暴躁的高尔吉亚来说,弟弟诺亚是他唯一在意的人,也正是因为弟弟因眼疾而被网球学校退学之事,对冷酷无情的澳大利亚网球界怀恨至今。
——假如在这场比赛中输掉的话,我就能完成对澳大利亚的复仇了。
高尔吉亚如此想。
他缓缓松开了自己握着网球拍的手,瞥了一眼站在了网球场的诺亚,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再次握紧了自己手中的网球拍。
……但是,如果胜利是你想要的结果的话,我会双手将胜利捧回来的。
他松开了支在膝盖上的双臂,重新挺直了自己的背脊,如同彻底解开了枷锁一般,对幸村精市疯狂地开展着进攻。
“我从你眼中看到了对胜利的渴望。”
——高尔吉亚听到了从对面赛场上传过来的一道有些平淡的声音。
高尔吉亚抬头,看向面容精致的蓝紫发少年,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没有含着什么多余的情愫,但是高尔吉亚却莫名感到有一股寒意缓缓地沿着自己的背脊爬了上来。
“但是,胜利的天平似乎朝着我倾斜过来了。”高尔吉尔听着幸村精市的声音,刚想反驳,但是下一秒,留着莫西干发型的青年就怔愣在了原地。
高尔吉尔抬头,瞳孔紧缩。
……等等,那是什么?
幸村精市朝着高尔吉尔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他的眸子里,翻涌着曾经的不甘和执着,渐渐的,属于他的精神力从无形无质的虚无状态缓缓发生着转换,在他的身后形成了一道有些虚无缥缈的虚影,只能看清层层叠叠的白色长袍衣角和柔和的圣光。
幸村精市的身影完完全全地被浅金色的光芒笼罩住了。到底是澳大利亚的太阳?还是来自身后那个虚影的光芒?
谁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