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眠,半个梦也没做,醒来发现自己还窝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仿佛抱着一个暖炉一般,在这阴雨连绵的天气里,特别舒服。
锦帐低垂,遮住了外头明亮的天光。
昏暗的环境令人昏昏欲睡,她有些不敢相信,轻唔了一声,抬手揉揉眼,仰头便撞上了男人坚毅的下颌。
“咦,没做梦?”
她吃痛的捂住额头,水汪汪的眸子左右转动,眼巴巴的盯着男人的脸,满脸写着高兴。
燕珩好笑的将小丫头揽进怀里,低了下巴,亲了一下她光洁的眉心,“昭昭忘了?今日要去定国寺。”
“差点儿便忘了!”傅嘉鱼猛地拍了拍额头,立刻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撩起帐子,便要唤人进来服侍。
燕珩挑了挑眉梢,长臂一伸,便搂住了小姑娘诱人的腰肢,嗓音里带着晨起时性感的低沉,“天色还早,昭昭让月落与疏星多休息一会儿。”
傅嘉鱼猝不及防被人拉回锦被里,腰间很快便多了一双大手。
男人从身后贴了上来,紧紧的,从腰后抱着她。
温润的气息从耳后袭来,一抹湿润轻轻落在她耳垂上,又到她的脖,随后来到她的唇边。
她身子一阵轻颤,樱桃小嘴微微一张,气息变得紊乱。
过了一会儿,颤巍巍道,“夫君……”
燕珩含住她娇嫩的唇,辗转吮吸,“怎么了?”
傅嘉鱼顿了顿,难耐的呻吟一声,“我难受……”
燕珩呼吸有些重,却还是克制的放开她几分,“哪里难受,让我看看。”
难受的地方难以启齿,傅嘉鱼不说话了,小脸憋得通红,轻咬着水嫩的红唇,浑身不自在,“没……没事儿了。”
男人循循善诱的亲着她,刚开始还算温柔克制,后来却越发凶猛。
傅嘉鱼默然忍耐了一会儿,并不觉得舒服,反而越来越说不出的难受。
难道圆房就是这般痛苦和空虚么?
宋大娘不是说……只要男人肯怜惜妻子,妻子必然能从房事中得到极致无边的欢愉。
可她几乎从未没有体会过……每次到后头,只会越来越空落……
甚至,她会不由自主做出一些让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动作。
一想到这些,她急忙僵住了身形,将身子从男人滚烫的腰身上挪下来。
男人眸色黝黑,意犹未尽的握住她的腰肢。
她局促的跨坐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面色酡红,好似醉了春酒一般。
“姑娘,姑爷,你们醒了么?”
门外,月落声音一响,傅嘉鱼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她急急将被男人褪去的衣衫抓起来披在身上,小脸热得跟蒸笼似的,“怕是被月落姐姐听见了……夫君,我们还是先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