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竹继续问道:“除此之外呢?你的手中,应该还掌握有一些秘密吧?”
杜文抬起头,很是惊讶地看着沈竹,没有想到后者观察如此细致。
他点了点头,“我确实知道一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能够洗刷傅青的冤情。”
沈竹双眼微眯,“你有证据?那你为何不交给巡捕房?或者禁军?”
杜文摇了摇头,“没有用的,巡捕房和禁军都有他们的人,我若是拿出证据,也会被他们第一时间销毁。”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而且,证据也不在我的手里。”
沈竹眉头紧锁,“证据不在你的手里?那在谁的手里?”
“秦立人。”
杜文轻声开口,说出了一个让沈竹意想不到的名字。
“秦立人?”
沈竹很是诧异,没有想到所谓的证据,竟然握在秦立人的手里。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才进入学府第一天,就得知了如此重大的隐情。
杜文沉声道:“郭青青死的时候,秦立人录像了,那份录像就保存在他的手里。
若是能够得到那份录像,并将里面的内容公之于众,非但能够洗刷傅青的冤情,还能定秦立人的罪!”
可很快地,他又蔫了下去,好似泄了气的皮球。
他苦涩地说道:“我虽然知道这些,但也是没有办法。
我无法从秦立人的手里得到录像,只能试着求他放过傅青。
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更无法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去死。
小的时候,我家里很穷,经常饿得吃不饱饭,是傅伯父照顾我,时常喊我去家里吃饭,还准许我与傅青一同学习他们的家传武道。
若非傅伯父,我早就饿死了,更没有进入京都学府的机会。”
说到伤感之处,他眼角落泪,情绪低沉。
沈竹也有些动容。
难怪杜文会为了傅青去求秦立人,难怪傅青会宁愿自己死,也要保全杜文的性命。
原来两人之间,还有这样一层深厚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