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黄氏别墅。
卧室里,摆放着两张床,每张床上各自躺着一个手脚缠绕着纱布的人。
这两人,真是黄氏兄弟二人。
昨晚得到消息,名门黄氏就连夜请来省城医院的医生,给兄弟二人做了紧急处理。
饶是如此,两人伤得也不轻,没个一年半载,是别想下床走路了。
房间里,还有一对中年男女,正是两兄弟的父母。
黄铖,许秀纭。
此时,黄铖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
地面上,已经散落很多的烟蒂。
许秀纭则是哭得双眼红肿,很是心疼地看着两个儿子。
她转过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吸烟的丈夫,很是愤怒,“儿子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不想着报仇,还在这里抽什么抽?”
黄铖阴沉着脸,“报仇?你知道动手的是谁吗?光头会的会长!
光头会,你该不会没听说过吧?那可是掌控着多个城池地下秩序的强大组织!
他们的实力,足以比肩一些强族,你让我拿什么去报仇?
这一次,他们能够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万幸的了!”
听到丈夫的话,许秀纭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她也清楚,斩光头会报仇有些不现实,可就这么算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儿子都成这个样子了,传出去咱家的脸面往哪放?”
黄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让我再想一想吧,先想想明天的订婚宴吧!”
许秀纭面色一冷,“订婚宴?我儿子都这个样子了,还订什么婚?
而且,这次若非那个小见人,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整件事情的经过,他们都已经得知了,也清流两兄弟是想让光头教训沈竹,这才被打的。
也正因此,他们也都恨上了沈竹。
然而,他们却没有想过,若非他们儿子主动挑事,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爸,帮我教训那个家伙,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床上,黄少全醒了过来,声音嘶哑地喊着。
黄铖沉声问道:“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既然需要有人为儿子的伤买单,那也只能将这笔账落在沈竹的头上了。
毕竟,光头会他们招惹不起。
“沈竹他叫沈竹是徐茵的表哥”
黄少光也醒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们兄弟二人,无疑是怨恨光头的,但更加怨恨的还是沈竹。
在他们看来,他们正在遭受的罪,都是拜沈竹所赐。
“沈竹?”
许秀纭还没有什么反应,黄铖先是变了脸色。
“怎么了吗?这个沈竹,有什么不对吗?”
许秀纭问道。
黄铖微微摇头,沉声道:“我也不能确定,若真是那个沈竹的话,咱们家怕是摊上麻烦了!”
“啊?老黄,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千万别吓我啊!
这个沈竹,难道还有什么大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