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清楚傅裴宴对苏若兮的态度。
不可否认,他现在是对苏若兮有点感情,但还没到非她不娶的地步,不过是被苏若兮的漂亮脸蛋吸引,终有一日会腻了她。
傅裴宴的眼神闪了下,“你还挺会想。”
“难道不是吗?”
理在他这边,苏亦承胆子就大起来。
“对,你说得对,苏家的生活还是太好了,让你们有时间去思考别人的未来,该让你们忙起来了。”
傅裴宴踹了一脚茶几,站起来朝楼上来,来到房间门口,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男人奄奄一息。
“死了?”
“没死,等着。”
杜景亮端来一盆水,泼到男人身上,男人一个激灵,立马清醒。
“叫什么名字?”
刚苏醒的男人茫然地四处张望。
杜景亮一脚把他踹翻,“看什么看,晏哥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脚把他吓得不轻,当即就清楚自己的处境,语无伦次地求饶,“姐,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拿钱办事”
跪地的姿势,虔诚地不行,杜景亮嫌弃地要死,“怂蛋,就这点胆量敢动晏哥的人,不要命了!!”
“要要要,我要的。”
“说说吧,你都对苏小姐做了什么?”
“我”想到刚才的事,男人就觉得恐惧,从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女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冷漠无情,“我没对她做什么,她强的离谱,我不是她的对手,不信你看看,我的伤就是她弄的,再深几厘米,就被开膛破肚了。”
杜景亮拍拍他的脸,“没对她做什么,她会受这么重的伤?”
“那是她自己弄的,跟我没有关系,她就是个疯子,疯起来什么都敢做”
男人越说越恐惧。
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一个女人能给他留下这么大的心里阴影。
“那你侵犯总是事实。”
他辩解,“是未遂,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挺有脸说,”杜景亮按在他的伤口上,“晏哥,他要怎么处理?要送局子里吗?”
傅裴宴:“阉了。”
男人大惊失色,“不要,我还没有孩子,别这样做,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
没人在意他的求饶。
杜景亮往他嘴里塞了块破布,吩咐保镖把人拖下去。
愿意跟我走吗?
男人被带走,房间里只剩满地的狼藉。
傅裴宴打量着房间,地上,椅子上,床上,全是血,每一处都鲜血淋漓,恐怖又骇人。
脚下踩到了东西,弯腰去捡,是把水果刀,上面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