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傅裴宴不知道上一辈的事。
“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你爷爷脾气这么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驾驭他。”
若林泽州查到的消息是真相,那傅家的媳妇只是个优质的机器,使命完成,就会被抛弃。
“谁知道呢。”
傅裴宴不想谈论这些事。
吃完饭后,傅裴宴没有去葬礼现场,也不去公司,就在房间里窝着打游戏。
“你在这玩,我得去上班。”
苏若兮换了衣服要走。
“陪我打。”
傅裴宴不肯放她走,拉着她坐下来。
“我得准备比赛。”
其实她是想去一趟南山疗养院。
“不差这一天。”
苏若兮拗不过他只好留下。
两人在房间里玩了一天的游戏。
“不打了。”不知道输了多少局,苏若兮心态炸裂,扔下手机,“你的技术好烂,都输多少次了?”
“我刚玩。”
他平时都不玩游戏,今天无聊玩上几局,技术也没有那么滥,只是没强到能带飞队友。
“饿了,去吃饭。”
苏若兮无视他的辩解,下楼觅食。
裴宴今晚有危险
--
来不及做饭,他们决定出去吃。
到餐厅,刚坐下要点餐,傅裴宴的手机响起来。
傅老爷子的电话。
他迟疑了会,接通电话。
“在哪儿?”
傅老爷子的声音浑厚,带着丝丝锐气,犹如无形的针,扎得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