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极了。
纪经年已经连续二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大脑有些迟滞。
他在思考怎么处理这次与于恒产生的矛盾,以及怎么保证于恒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不会离开自已。
就冲过去,把于恒绑回来,也不让他上学了,上什么学,什么破活动,都不参加了,就找个地方把于恒锁住!
不行,这叫非法囚禁。别的不说,老纪和文女土会弄死他的!
而且那会抹去于恒的全部光彩,这不会是他想要的。
要不就放任于恒去闯,可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毫无疑问,于恒是个小倒霉蛋,两辈子都是。
他密切关注的情况下,于恒才安全一些,总共就离开他眼皮底下四次,就出了三次的问题。
他该怎么办呢!
纪经年活了三十一年了,头一次陷入巨大的巨大的困扰当中。
深夜纪经年给吕义发消息,【爱吃fish:于恒干什么呢?】
【爱吃fish:再给我发几张于恒的照片!】
【爱吃fish:你睡了?】
五分钟之后,纪经年的电话打了过来。
吕义速来温和——多数是装的。
吕义的起床气很重,他看清来电显示,阴森森道,“纪经年你最好是有事,要不我现在就把你的小于打包送到天涯海角,让你再也找不到!”
纪经年声音沙哑,“我想聊聊。”
“聊!”吕义闭着眼睛吐出一个字。
说要聊聊的纪经年却迟迟不开口,吕义想睡觉,“不说话我挂了。”
“于恒现在怎么样了?”
“睡了吧!溜达一天了,很难不累。”吕义揉揉眼睛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纪经年提出要求,“你能悄悄给我看看他吗?别惊动他。”
吕义深吸一口气,“我没于恒房间的房卡,而且……我觉得这个行为有点变态……”
“好吧!”纪经年声音中全是失望。
纪经年又问了一些于恒今天的情况,吕义答了,回答到最后有些不耐烦,“你打电话过来就是说这个的?”
纪经年又沉默了。
这次吕义没催,而是抽了一本书,开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