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恒脑中警铃大作,四个大字重重朝着他砸了过来——秋后算账!
纪经年躬身从桌子地下一样一样往出拿东西,一个炸鸡袋子,三个可乐瓶,还有半包五香瓜子。
于恒竟然有点庆幸,自已在此之前把辣条吃完了。
“自已解释解释!”纪经年用手掌一一划过桌子上的东西。
于恒张了张嘴,怎么解释?他该怎么解释?!
天,谁能救救他?!
“我……我,就是……”于恒越说头越低,支吾着什么也解释不出来。
纪经年此刻就像是教导主任一样铁面无情,于恒没有什么应对教导主任的实战经验,此刻真的是怕的要死。
而且教导主任并不能对他进行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而纪经年能!
纪经年就那么望着他,像是不给一个解释,今天两个人就这么僵着。
于恒咬咬牙。
“我就是馋!”于恒坦言。
他自已都觉得不好意思,多大人了,还馋这些小零食。
偷吃也就算了,还把自已吃出来了肠胃炎,让千里之外的纪经年放下工作打飞的回来。
真是……丢人现眼。
纪经年呼吸粗重了些,是真的被气的不轻,他这些天一直压着火气的。
于恒病没全好的时候,他肯定是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
“我和没和你说过,想吃什么跟我说!?”纪经年声音拔高了一些,来掩饰自已的情绪波动。
他这些天的担心,焦虑,恐慌。还有委屈,委屈于恒为什么不能好好爱护自已。
而这些情绪是于恒所不能理解的。
因为于恒不知道他经历过前世那些绝望。
“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于恒头垂的更低了。
纪经年往后挪了挪座椅,沉声道,“过来!”
于恒现在不敢不过去,他慢慢往纪经年座椅的方向挪,希望拖长的时间能消灭一点纪经年的火气。
还没等于恒走到纪经年身边,他就被揽腰打横拢到怀里,松垮的睡裤很容易就被扒了下来。
于恒还没从天旋地转里反应过来,就觉得后面一凉,他腰部以下没有补料了,紧接着于恒就听到重重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