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回想了戴鸿远似乎真的从来没有食言过,便轻咳一声,脸上的神色也稍微好看了些。
“得了,信你一回。”
戴鸿远满意地拍了拍老鸨的肩膀:“这就对了老妹。
再说了,你看看那位王公子没来的这些时日,那顾世子是不是每日都来光顾寒酥姑娘的厢房呢?你看看顾世子这段时间,出手是不是比以往阔绰得多?”
老鸨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顾行舟每日从早到晚都在跟谢寒酥一块,不仅给老鸨的银子多了,给谢寒酥的打赏更是阔绰至极。
戴鸿远有幸看到过几次谢寒酥手上和脖子上戴的东西,价值连城啊。
以王五当初查到的安国公一家名下产业的收入,绝不可能负担得起顾行舟短时间内送出这么多昂贵的东西。
戴鸿远继续给王五说好话:“要不是那日王公子刺激了一下顾世子,顾世子这些天哪能对寒酥姑娘那么殷勤啊?”
王五这个冷头冷脸的人,要是不帮他说些好话,人家老鸨和谢寒酥都不待见他,那王五哪能那么容易从飞燕楼得到有用的消息呢?
去年的雪下得很早,也下得很大,因此才有了北方雪灾,房屋坍塌的事。
今年的雪又停得特别早,如今才二月份,便丝毫不见雪的踪迹,还开始逐渐回暖了。
定国公夫妇在京中举办一场马球会,邀请了各世家一块来参加。
洛长安作为嫁入定国公府为媳的惠安大长公主的侄子,自然也是要来捧捧场的。
王五也跟着洛长安来参加。
刚进定国公府,便发现安国公一家早就来了。
那顾行舟身边,还坐着一个身披白色狐皮大氅,带着面纱的女子。
谢寒酥是飞燕楼花魁,卖艺不卖身,陪着达官贵人出席重要场合撑撑脸面也是可以的,只要达官贵人出得起银子。
谢寒酥端庄地坐在顾行舟身边,那一身白狐大氅,拢着她削瘦单薄的身子,她眉眼清绝,微微垂下眼帘,睫羽处似乎还凝着些水露,又浓又密的青丝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周身散发的清冷,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王五的目光顿时被谢寒酥吸引住了,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察觉到了王五的目光,谢寒酥微微抬眸,与王五刚好对上。
面纱下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
谢寒酥的模样,根本不像那种久不见面之人友好地打招呼的神情,倒像是有种阴谋得逞的坏笑,仿佛在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洛长安很快就发现王五的端倪,顺着他的视线眺望过去,看清了谢寒酥的双眼。
“她就是你所说的,长得与周皇后相似的女子对吗?”
“是,皇上。”
“你查清楚她的身世了吗?可与周家有关系?”
“并没有,谢寒酥与周家毫不相干,不过微臣查到,谢寒酥的母亲,曾经是安国公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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