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医计从心起:“春竹,夜七何时出发去墨州?”
“午后。”
谢太医又捋了捋胡子道:“你去把夜七找来,老夫有事想请他帮忙。”
春竹立即转身出去找夜七。
谁知一打开门,夜七正抱着剑,一身劲装站在门口。
“谢太医找我何事?”
听到夜七的声音,暖暖骤然抬头,透过屏风看见那个高大挺拔,宽肩细腰的男人,红晕立即爬满暖暖的脸颊,耳垂也红得似是要滴血。
谢太医偷偷瞄了一眼。
哟!这是害羞了,那刚才的生气。。。。。。
懂了懂了,原来如此,这两年轻人,怕是。。。。。。咳咳咳!
谢太医忽然一拍脑袋,转了话头:“哎哟!微臣老了,脑袋不好使,这事春竹帮微臣就好,不必用到夜七。”
谢太医告别了暖暖,领着春竹一块出去。
路过夜七身边,还特意大声对夜七说道:“殿下宿醉,如今头疼欲裂,春竹来老夫身边帮忙,夜七你小子赶快进去伺候殿下。”
话音刚落,谢太医屁股一撅,把夜七顶进屋子里,眼疾手快把门“啪”一声关上。
春竹在一旁都看呆了。
谢太医朝春竹使了个得意的眼神:“老夫可是月老转世,学着点。”
屋内只剩暖暖和夜七,两人隔着屏风,一句话也不说。
暖暖垂着脑袋,手指头不停地绞着被子,十分忙碌。
夜七抱着剑,见暖暖不开口说话,想着自己是男子,定要主动些,于是便迈步往屏风后走去。
暖暖见夜七有了动作,立即抱着被子往后退,还警告他:“你别过来。”
夜七顿住脚步,想着两人的关系不能这么僵下去,于是他从桌子上倒了杯茶,给暖暖递过去。
眼看夜七已经绕过屏风,暖暖忽然手上把被子一掀,盖住脑袋,把自己严严实实埋在被窝里。
“我都让你别过来了,你还过来,肉丸子你快走开。”
夜七站在床头,揶揄道:“某人昨夜拉着我的衣襟强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害羞的。”
暖暖嘟囔着:“你没听说过酒壮怂人胆吗?”
夜七闷笑不已:“起来喝点水。”
暖暖拒绝:“我不喝,我命令你出去。”
夜七忽然没了声响。
暖暖见夜七许久没出声,以为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因此偷偷伸了个脑袋出来。
谁知,夜七疾风骤雨般把暖暖整个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狠狠堵住她的嘴,将口中的茶水渡给暖暖。
“呜呜。。。。。。”
无论暖暖怎么奋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开夜七的钳制,反而在他怀中越来越无力。
待暖暖沉浸其中,双手即将攀上夜七的脖颈时,他骤然抽身,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暖暖在床上目瞪口呆。
“混蛋,这就跑了?”
暖暖气得抓起枕头就往门口扔。
夜七抹了一把红肿的嘴,匆匆忙忙准备带兵离开。
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极力安慰自己,没事的,等自己剿匪完成回来,得一两个月的时间,暖暖到时候肯定不会害羞了,自己肯定也能平复好心情了。
喜欢娇软答应说:皇上臣妾又有身孕了()娇软答应说:皇上臣妾又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