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酥又往王五靠近了一步,两人的身体只有一寸的距离,谢寒酥伸手点了点王五的胸口,眼神魅惑道:“将军是皇上身边的左膀右臂,所有可能对皇上不利的人和事,您都会查得一清二楚不是吗?寒酥这张脸,与宫中已死之人相似,将军也是发现了这一点,那日在街上,才会马不停蹄地跟着寒酥到飞燕楼来,不是吗?”
谢寒酥忽然笑得愈发明媚。
王五瞬间抓住谢寒酥作乱的手撇开,狠厉地质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皇上身边的人?你也知道自己与谁长得相似?那日在街上,根本不是我不小心撞到你,而是你主动来到我面前让我撞见?”
谢寒酥噙着笑意点点头。
王五千年冰山的脸忽然绽开了一抹笑:“呵!原来寒酥姑娘早就认得我了,故意靠近我,恐怕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吧?”
谢寒酥毫不避讳地承认:“对,寒酥想与将军做个交易,只要今夜将军来到飞燕楼,寒酥保证让您只赚不亏。”
谢寒酥转身向观台走回去,刚才王五虽拿剑抵着她的脖子,可并未伤她。
王五望着谢寒酥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紧了紧拳头。
谢寒酥是何时知道自己是皇上身边人的?难道是戴鸿远说的?可戴鸿远根本不是那种什么都往外说的人,不应该啊!那就只能是谢寒酥自己发现的了。
这会顾行舟已然打完一场马球,正焦急地寻找谢寒酥的身影。
刚才在打马球的时候,顾行舟刚进一球,便欣喜地将目光投向谢寒酥的位置,企图看到谢寒酥脸上崇拜的神情。
只是发现谢寒酥的位置空空后,便开始心不在焉,跟顾行舟一队的安国公,也被顾行舟拖累得连连败退。
安国公不禁脸色越来越沉,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什么也不顾了。
若说顾行舟只是找谢寒酥来撑场面还好,可对一个青楼女子如此上心,这可不是好事。
安国公和顾行舟下场后,顾行舟开始到处寻找谢寒酥的身影,而安国公在去后院换衣裳的途中,发现了谢寒酥的身影,立即上前去。
谢寒酥面对安国公那张沉得发黑的脸,不卑不亢道:“安国公?”
安国公言辞不善道:“你就是谢寒酥?哼!本公警告你,顾世子未来是要袭爵的,未来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当主母,而你,青楼出身,哪怕是给本公的儿子提鞋都不配,所以,本公劝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勾引本公的世子了。”
谢寒酥忽然掩唇一笑,后院里一切鲜活的梅花,在谢寒酥身旁,都显得黯淡无光了。
她这一笑,安国公忽然觉得浑身都酥了,也难怪京城世家公子散尽家财也要见谢寒酥一面,原来在这样的绝色女子面前,什么矛盾都可以瞬间烟消云散。
谢寒酥看着安国公眼中那惊艳的眼神,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而安国公,也在谢寒酥眼中看到一抹厌恶,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快得安国公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谢寒酥又恢复成了原先那抹清冷疏离的笑:“安国公凭什么认为,您的儿子就能入寒酥的眼?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给本姑娘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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