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洛长安一箭射入围猎场,行围仪式完成,暖暖与夜七首当其冲进场,其余皇子和各世家公子小姐都紧随其后。
近年来,学习武艺的女子越来越多,敢于走在男子前头的女子也越来越多,更何况暖暖当了皇太女,不出意外,往后就是大燕的女皇了,连治理国家的都是女皇,女子的身份更加水涨船高。
暖暖身后带着夜七,团团跟着大福和圆圆为一组,圆圆尚武,带领着两位从文的哥哥见世面。
另外的三胞胎为一组,五皇子安安又是三人中尚武的那个,于是他便带着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到处疯玩。
至于洛长安,老老实实在观台上陪在苏青荷身边,哄着小乐乐。
不少世家夫人看着这一家三口,羡慕不已。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福气啊,生的公主是皇太女,此后又连生六个皇子,最后啊,还得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公主,这肚皮,无论放在谁家,都是人人夸赞的。”
“对啊,看看皇后娘娘这几个孩子,无论从文还是从武,都是佼佼者,天天对着这些孩子,一点也不用操心。”
“你看看皇上,还帮着皇后娘娘哄小公主呢。”
“唉!不像我,我家那死鬼,根本不管孩子,我不仅要掌管中馈,还得顾着那几个孩子,那死鬼回来,还得照顾他,都快把我逼出三头六臂来了。”
暖暖与夜七在围猎场中逛了许久,半点也没发现狐狸的身影,暖暖肉眼可见地有些失望。
夜七安慰道:“殿下,围猎还有那么多日呢,属下定然能猎到狐狸。”
日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泥土上洒下一片片光斑,秋日的风拂过,惹得光斑摇曳生姿。
明明是让人惬意的时光,耳旁却忽然多了几道声音。
“你听说了吗?当今太女殿下,当初可是扮作女奴入的军营,也不知在那虎狼窝里,是不是早就失了清白。”
一个骑装稍稍华丽些的女子掩唇笑道,语气中带着讥讽。
另一个矮些的女子,也附和道:“就是啊姐姐,自古女子入军营,再出来,定然就跟那破布娃娃一样了,怎么可能还清白啊?说不定比娼妓还脏。”
夜七怒从心起,立即呀上前去处置了这两个女子。
谁知身旁一道风狠厉地刮过,瞬间去到那两个女子面前,电光火石间,两巴掌狠狠地甩在她们脸上。
两个女子捂着脸,大喝一声:“谁打本姑娘?”
看清是暖暖后,吓得浑身一颤,颤抖着求饶:“殿下饶命。”
“本殿的清白,是你们一两句话就能污蔑的吗?曾经靖安侯夫人故意散布本殿的谣言,早已被父皇勒令不许再传,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拿这些事来嚼舌根,看来这舌头,果真是不想要了。
本殿随军出征,是瞒着父皇和母后私自去的,此次大燕与北临一战,并无娘子军,本殿一直以苏英这个男子的身份参军,怎么在你们口中,本殿就去当女奴了?
你们亲眼看见本殿当女奴了吗?若没有亲眼看见,就是污蔑皇室,你那刑部侍郎府,要受的惩罚可不小。
你们一个个待在京中享受着荣华富贵,边关战士在前线吃不饱饭,还要舍生忘死地守卫大燕,你们非但不尽绵薄之力,还张口就是污蔑,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刑部侍郎家的两个女儿,就是这样的脑袋空空,不加思考?”
两人吓得浑身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