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写就我写!”
那谪仙少年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只要还有机会,他就不会放弃……
毕竟这件事,跟剑庭越沾不上边越好。
他拿过纸笔,在玉怜生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之下缓缓落笔……
与此同时……
扬州张家——
作为整个扬州排得上号的门阀之一,更有一名三品大员在朝野之上撑腰。
按理说张家在这扬州城中应该是不会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
但是那位侍郎公子此时却已经在祠堂里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只因他得罪了一个连他父亲都不敢招惹的人……
“二弟,你可知错否?!”
昨夜张含玉在听闻张含金之事后,来到祠堂整整陪他坐了一夜。
张训那根家法就放在一旁,更是让已经完全清醒的张含金低头不语。
昨日那书生的身份,他已经知道了。
玉怜生!
锦州大总管和湖阳长公主之子,同时也是这座扬州城里最大的实权将军……
“哥,我要知道他是玉怜生,我哪敢去招惹他。”
“都是鱼幼薇那个臭婊子,约了玉怜生,还让我们故意出丑……”
那位侍郎公子明显还不知错,见到自家堂哥教训于他,竟是先推卸起责任来。
张含玉见此情形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他也是无奈得紧。
以前自己还没述职,还有时间管教他一些。
自从上任扬州府主簿,没有时间之后,张含金愈发放肆。
前些日子看到那些罪状,他都难以置信是这个乖巧弟弟犯下的……
“若是你们去些正经地方,又哪里会碰到这种事情!”
“咱们扬州最出名是十里秦淮没错,但是难道没有别的去处,让你们兄弟好友二人相聚?!”
张含玉恨铁不成钢,他叔父张赤将张含金放在扬州城。
就是害怕他母亲太过娇惯,让张含金养成乖张性子。
所以便让自己父亲代为管教,自己的父亲也未曾疏忽多少。百忙之中时常抽出身来询问关心张含金的课业。
小时候还好好的。
但是没想到……
这两年长大了,认识一些不着调的人。愈发躲着他们爷俩……
一开始张训和张含玉也觉得没什么,毕竟张含金小时候如此乖巧。想来也不会犯什么大错。
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玉怜生将那张状纸送到他们面前时,他们有些难以置信。认为只是那位千牛大人想趁火打劫。
但是不查不要紧,这一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