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些人也算是一个圈子里的,聊得来的做个朋友,他并不介意。可走动太频繁的话,很难说没有问题。
更何况乔宁本就有黑历史,陈宴洲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装作自己对她的黑历史一无所知。
三日后,沈冬青真的约陈宴洲的母亲过来小坐。
理由是别墅里的阿姨要做粤菜,听说她喜欢,喊她过来吃。
陈宴洲的母亲虽然在陈家地位岌岌可危,可吃穿用度上不受委屈。
她能来,是因为想着沈冬青怀怀孕辛苦,确实也想多来看看。
女人来的不紧不慢,粤菜刚出锅三道,沈冬青拉着她说话,到沙发上坐着聊天。
陈宴洲是偶然出现,见到母亲的时候一惊。
“您怎么来了?”
女人顿了顿,笑着看他,“宴洲,你怎么来了?”
“您身体不好别到处乱跑。”陈宴洲皱着眉,又看沈冬青,“冬青。”
话里话外有训斥的意思,贵妇人伸手打他手臂,“别吓到冬青,我喜欢她。”
一个局,陈宴洲做的很费心。
沈冬青倒是配合的很高兴。
她失去了母亲,看着别人母子团聚,虽然心酸,但心里也暖。
“妈,我看你最近,恢复的还行?”席间,陈宴洲屏退左右,连姚姨都没留。
就三个人吃饭,一张圆桌,显得有些空了。
桌子空,话也不能说的太满。
女人顿了顿,“偶尔还行,偶尔也不行。”
“是真不行,还是骗我,才说不行?”
女人顿了顿,“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质问我?”
陈宴洲:。。。。。。
行吧,操之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