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
去旁观他如何蛊惑引诱其他女子么?
观她神情,祁昼明便知自己猜中了。
他眼底染上一抹笑意。
“今日同我一起的,是昭宁公主。”
很好,还是位公主。
那想必用不了几日,她便可以退位让贤了。
若真能如此,也不错。
她就不用留在这祁家整日战战兢兢地看人脸色过活。
虽说这个世道,女子想要靠自己安身立命殊为不易,但应当还是能有办法让她混口饭吃。
不过片刻功夫,容因已将自己能够谋生的
行当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最后发现,她的专业是编剧,放在这个时代,估计只能去写话本子。
那也不错,虽说以她的水平挣不了大钱,但估计谋生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不知为何,她一边这样想着,心口却有些发堵。
小姑娘喜怒哀乐都写在一张俏脸上,丝毫不懂得遮掩。
见她脸色愈发沉郁,男人反倒勾起唇角,眼中蕴了笑:“昭宁已过笄年,陛下给她定了门婚事,是大司农郑渠之子。”
容因微怔。
已经定了婚事?
那……是她误会了?
不等她说话,那人凑得更近了些,近到让她生出一种他的唇快要贴上她颈间的错觉。
他喉间逸出一缕低沉的笑:“夫人,可是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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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狗:我今天长嘴了,快来夸我快来夸我(昂首挺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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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醋了,你别乱说。”
说这话时,容因脸颊绯红一片,反驳的话被她说得没有丝毫底气。
他笑,眉眼间肉眼可见地愉悦。
“我不同你说了”,容因在他胸膛上轻轻推拒了一把。
这次她没有遭到任何阻力,顺利地从他面前逃开。
少女转过身,迈着小碎步迅速地出了书房。
房门掩上,窗桕外一片华灯初上,房内却幽暗不明。
他垂眼,摩挲着手中香囊,看着上面的螭龙纹,眸色幽深。
*
隔日,祁昼明亦在家中。
按理说永清殿这样的地方没有寻常官员的休沐,可他却每隔一段时日便能在家歇上一天。
容因思来想去,觉得他是为了空出时间来,陪伴祖母。
时日一长,祁昼明在家那日,一家人必要去荣禧堂一起吃顿饭,几乎成了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