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说:“要不你下来跑。”
秦富贵:“……”
他不想跑啊,那么远呢,他要跑过去,多累啊。
“凌寄哥,我缩肚子行不行?”
凌寄:“你缩。”
秦富贵铆足了劲缩小肚子,但屁股的位置纹丝未动。
凌寄:“你缩肚子了没啊?”
秦富贵:“我缩啦!”
凌寄气死了:“你咋缩了跟没缩一样。”
秦富贵委屈:“我屁股不听话呀!”
年糕儿坐在大杠上,对后面喊:“秦富贵,你就跟我一块坐前面嘛,没人会嘲笑你的。”
秦富贵:“凌寄哥说了,女孩子才坐大杠,我是男同学,我不坐前面。”
年糕儿说:“他一直吵你。”
秦富贵:“我忍一忍就好了。”
凌寄:“你这是忍一忍吗?你这叫厚脸皮!”
秦富贵不吭声。
赵明明假装没听到俩人吵架,拼命蹬自行车,到家就好了,到家就不用吵了。
自行车终于蹬到家,凌寄一下跳下来,气冲冲地进屋洗手,“秦富贵也是个脏小孩。”
年糕儿进门听到了,她瞪着眼睛看凌寄,“你为啥要说秦富贵也是个脏小孩,还有一个脏小孩是谁?”
凌寄瞅她:“村上有另一个小孩也不爱干净,是个男孩子,天天像泥人。”
年糕儿听完,这才进屋:“年初夏,我们回来啦!”
年初夏在洗菜。
赵明明先用自行车把年初夏送过来,然后把大门锁了起来,让年初夏一个人在里面写作业看电视。
结果年初夏作业写完后,就开始择菜洗菜,提前把所有的菜都洗干净,生姜蒜都剥好了。
赵明明回来后,只需要洗洗手,起锅烧油炒菜就行了。
“初夏,你可真是个勤劳的好孩子啊,不像某些小懒蛋啊!”
年糕儿敏锐地回头:“赵明明哥哥,你说谁是小懒蛋?”
赵明明瞅她:“我说我们村上的一个小孩呢,天天就知道吃肉、看电视,每次写作业都得叫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