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揽她入怀,声音温柔缱绻,“夫人!”
“夫君!”韩瑜然甜甜地叫他。
“好!夫君抱你去喝交杯!”
顾寒斟满两杯酒,与她手臂交缠,“夫人,我与你,一生一世不再分开!”
“夫君,执你之手,与你携老!”
交杯酒一饮而尽。
顾寒抱起她,直奔床榻。
“我太想你了!”他咬着她的耳垂。
从离开京城,一直到今夜,他和她之间,只有在青州他中了越女情,韩瑜然为他解毒那一夜。可那夜,他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极其小心。
她来燕州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中,他一来顾忌着她刚刚生产,二来,他想到一月之后的大婚夜,他为了给她大婚的郑重感和仪式感,生生地压抑了自己的欲望。
顶多也就是经常偷吃饭饭的粮仓。
所以饭饭现在已经不想理这个坏爹爹了,因为坏爹爹是贪吃鬼。
韩瑜然感受着顾寒压抑一年之久的疯狂热情,他如饿极了的狼,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吃进肚子里去。
京城里那个痞里痞气的顾寒又回来了。
他让她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天哪,他一直以为顾寒这一年变得自持稳重多了,可是床榻上的他竟还是这般的不要脸!
“夫君,你不累吗?”
那么多花样都试过了,怎么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可是累得要虚脱了。
“夫人累了?那一会就让夫人休息!”
男人脸上露出不知餍足的笑容。
可是他的一会真的好久。
顾寒成亲的第二日便向朝廷上了折子,要求封他的妻子韩瑜然为西北王妃。
这封奏折送到京城后,皇后冷笑,“不就是封安平侯府的小寡妇为西北王妃吗?他堂堂一个西北王居然会心甘情愿娶个破鞋,寡妇,本宫还真佩服这顾寒的勇气。”
母后,真要册封西北王妃?”太子不甘心。
“当初封顾寒,是为了保住舅舅杨国公杨肖和表哥杨亮的性命。
表哥杨亮随舅父杨肖一同前去西北。本以为杨肖能顺利接掌西北军,之后再将西北军交于表哥杨亮统率,没想到,两个人都被顾寒的军队包围得死死得,杨肖是母后胞兄,只杨亮一个儿子,如果两人都战死西北,杨家长房嫡系就无人了。
所以舅父上折要求封顾寒为西北王,母后和自己只能答应。至少先稳住他。
“封呀!为什么不封,两个短命鬼而已!封了也是白封!不过,他必须答应咱们一件事才可以封!”
“让他去与南金议和,义和成功就封韩瑜然做西北王妃!”皇后冷笑。
太子不解,“顾寒怎肯和南金议和,凭他的兵力和能力,只要咱们同意,必可灭了南金!”
“让南金成为大夏的番薯国,岂非就等于灭了南金?让顾寒去谈,让南金对大夏称臣,每年上交岁贡。他必定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