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经意一晃,扫到丢角落的戒指,下巴一点,“撑场子用的?”
程以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半,主要想告诉对方我结婚了,哪知道那人那么没有边界感。”
既然提到了,得算账了。
简予深走到她跟前,眼皮压出道冷冽的褶子,“说说吧。”
用着最淡的语气问着最有情绪的话,“当我死的?”
程以棠:“……”
算账意味太明显,想忽略都难。
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都隔了一天。
只道:“我也没搬出陆家。”
简予深明知道会被气死,还是头铁往下问:“为什么不搬出我?”
看在他昨天照顾一夜的份上,程以棠说了句漂亮话,“因为王牌要放在最后。”
这句话并没安慰到他,男人依旧板着脸,落下的声音像雨点砸在身上,“都疼成那个鬼样子也没见你出牌!”
程以棠顺着话说:“已经快赢了再出王炸不就浪费吗?”
那三年他都在
简予深:“……”
胸口又开始疼了。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出?”
话题又回到。
程以棠感觉再继续下去又得说她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甚至还可能道出她随时跑路的准备。
事实确实是这样。
这时候就不激他了。
要不要做点什么呢?
装弱?
成。
酝酿十来秒,再张开口时,语气别提多可怜,“你骂呗,我保证不还嘴。”
简予深:“”
她还委屈上了。
掌心摁摁她发顶,“骂什么骂,我什么时候骂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