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攰说道。
乔建国连声应了一声是。
温晚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讲电话,有些好奇贺攰开家庭会议为什么要乔家人参与?
挂断电话,乔建国看向妻子,“贺家是有事发生吗?”
乔夫人不解地摇头,“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乔建国继续解释,“刚才的电话是贺攰打来的,他邀请我携带桥架人出席贺家的会议。”
乔夫人越听越懵。
“贺家和乔家有婚约,邀请乔家过去参加贺家的会议,估计是贺家那个小子有重要的事要宣布。也许会牵扯到很多利益,也许是牵扯到几个家族。”
乔老夫人走进西图澜娅餐厅,和他们解释贺攰的做法。
乔建国立刻明白了,“啧,他这是要下狠手了?”
“别胡说。”乔夫人瞪了他一眼。
碍于女儿在,她不想让温晚听到不该听见的。
贺攰是贺澜琛的父亲,也是他们家囡囡的前任公公。
“无论贺家是出于什么理由邀请咱们,有瓜吃为什么不去?”乔老夫人说道。
大家都在犹豫,这次过去贺家恐怕没那么简单。
温晚更是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怕是不好办。
贺澜琛知道贺家的情况吗?
她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
贺家老宅。
庄静娴起床时没有看到贺攰,心情变得十分烦躁。
“谁让你们做的这些早餐?没有一样是我爱吃的。”她把碗碟摔得乒乓作响。
贺老夫人继续吃早餐,对庄静娴突如其来的暴脾气感到想笑。
这个蠢女人,现在连装个样子都不装了?
“要是嫌家里的早餐不好吃,你可以去你认为好吃的地方。”贺老夫人轻松地回击。
庄静娴推开椅子起身,站在餐桌前冷眼盯着贺老夫人,“我正有此意。”
贺老夫人还没开口,有脚步声朝着西图澜娅餐厅的方向走来。
贺攰走进西图澜娅餐厅,看到准备出门的庄静娴,他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坐下,对妻子的离席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过问。
“贺攰,你最近不用出国处理工作了,留在江城陪我住几天,正好晚晚也回来了。”
贺老夫人要求贺攰把时间抽出来多陪伴家人。
贺攰对贺老夫人的安排表示赞同,“嗯,确实要抽点时间好好享受生活。”
庄静娴走出西图澜娅餐厅,仍不见贺攰追出来寻她,所有事情况明朗。
贺家是留不了她了。
贺老夫人望着西图澜娅餐厅入口处的方向,对离开的庄静娴摇了摇头,这个儿媳算是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