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愉悦的笑声在车厢后座回荡,“晚晚,你的理解能力真棒,连卫明好视力你都知道了。”
卫明现在只想提出要求赔偿“工伤”。
他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为了帮总裁背黑锅还成了睁眼瞎。
“医院里的床有刺吗?你总是想回家睡。”温晚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男人。
这人什么烂理由都能想出来,还连累无辜的助理成为背锅侠。
贺澜琛低头靠着温晚的肩膀,为了逃避话题装作闭目养神,“对,医院的床有刺,家里的床上有你,所以我不想去医院睡。”
温晚的话全被贺澜琛堵在了喉咙口,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说起情话和表白一套又一套。
“你现在是受伤,要是你不好好养,身体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她无奈极了。
面对贺澜琛的不听话,除了劝说,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放心,我会好好养伤的。”贺澜琛抱着她的手臂轻声说道。
开车的卫明终于把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只要夫人不追究,一切好说。
车子抵达别墅,贺澜琛和温晚下车。
两人走进别墅,直接去了二楼。
“你怎么还要来这边?”温晚拉住贺澜琛,不让他进入客房。
贺澜琛抱住她,“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温晚想打他,想到他身上的伤口无奈地收回了动作。
“我欠了你的。”她咬着牙说道。
换他迁就她
翌日清晨,温晚送贺澜琛回医院。
“我的伤快痊愈了。”他最近总觉得后背的伤口有点痒。
温晚瞥了贺澜琛一眼,强压着心里的怒火,“随便你,伤口在你身上,要是不养到时候出现了溃烂疼的还是你自己。”
听完温晚的话,贺澜琛知道她的担心他的伤势问题。
“我没有撒谎。”贺澜琛去拉她的手,被她推开。
温晚实在烦了,明明身体有伤却不好好休养,这人不要命了,她又能说什么?
来到医院。
温晚送贺澜琛回病房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庄静娴戴着墨镜,她身旁站着邵锦鸳。
“看什么?”他咬着后槽牙,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她听到贺澜琛阴沉的嗓音,知道他介意她看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人。
“刚才那个人不是庄女士吗?”
温晚不搭理吃醋的男人。
贺澜琛听到她说看到了庄静娴,朝着不远处的方向望去,果然是。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融洽了?”贺澜琛拧着剑眉,眸底一片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