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停了下来,修远下车一看是春山派出所,不是山墨市公安局,而且他回头一看,刚才跟在后面押着宾强的车也不见了。
“你们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修远看着那警员问着。
“你就是做个笔录,在这里做就行了,公安局太远了,我们也是怕浪费你的时间。”那警员解释着,然后让修远往派出所里走。
“后面那辆车呢?”修远边走边问。
“你不是说那人要对你动手吗?我们就把他押到局子里去了,你就别管这些了。”那名警员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修远听了之后在心中冷笑一声,看来那个林亚轩和宾强的势力的确不小,这些警员都成了他们的走狗,估计现在宾强都已经被放走了。
果然是修远想的那样,载着宾强的车子在后面转弯的地方停下了,直接放宾强下了车。
“强哥您慢走,我们这就去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
“小刘,你小子真是个人才,放心,你们所长也快退休了,到时候肯定是你的所长没跑了。”宾强说着。
被称为小刘的警员听了之后一脸兴奋的说:“那我就先谢谢您了,先不说了,我得赶紧去收拾那小子给您出气。”
这名被称为小刘的警察叫做刘福贵,是春山派出所的一个小警察,不过社会关系比较复杂,以前就和宾强勾搭在一起,现在宾强跟着搞房地产的林总发达了,刘福贵也占了不少光。
“小子,在山墨市你惹谁不好,你偏偏惹上宾强,别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自己倒霉。”刘福贵说着就发动汽车回到了春山派出所。
刘福贵一下车就朝着接待室去的,他之前就吩咐说先让修远做笔录把人稳住,等着他回来,现在他一回来就带着全派出所的人朝着接待室去准备抓修远。
“你别写了,把这个戴上。”刘福贵扔了一副手铐到修远的面前,他还是有点忌惮修远的伸手,不是太敢靠前。
修远拿起手铐看了看,笑着说:“不是说让我做笔录吗?怎么现在又让我戴手铐?还有,你刚才不是压着宾强去市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少废话,让你戴上你就戴上。”刘福贵不耐烦的说着。
“我戴可以,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修远说着。
“你刚才打伤了那么多人,你还要什么理由?其中还有不少重伤,你自己心里算算要判几年吧。”
修远听了之后,就斜眼看着刘福贵,说:“哦,我算是明白了,你和那个宾强是一丘之貉,故意把我骗到这里来,然后准备给我来个屈打成招?”
“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先把手铐戴起来再说,别逼我们动手。”刘福贵说着,不过修远如果不戴手铐,他还真不敢动手,宾强那二十多个人都被修远给打趴下了,自己这边才七八个人,哪里敢跟修远动手。
“好,你让我戴手铐我就戴。”修远说着咔咔两声就将手铐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还举起手腕示意一下,说:“是这么戴不?”
“嘿嘿。”刘福贵见到修远戴上了手铐,冷笑一声说:“小子,你接下来可要吃点苦头了,别怪我狠心,只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刘福贵抽出了警棍,对着修远继续说:“你放心,我也就是教训你一下就算了,不会让你去坐牢的,吃点苦头长点记性,以后眼睛放亮带你,别以为自己能打就目中无人。”
“我目中无人?”修远冷哼了一声,说:“那刘亚轩在步行街开车就不是目中无人了?那宾强身边跟着手下动不动就要教训谁,他这就不是目中无人了?”
刘福贵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只不过他并不是这些被欺压的人,而且还是受益者,所以他才能够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修远目中无人。
“好,算你牙尖嘴利,我也不跟你争辩了,反正你小子今天就是要被我教训。”刘福贵被修远说的有些恼怒,举着警棍就准备朝着修远走过来。
“呵。”修远冷笑一声,说:“怎么?你以为就这副手铐就能够铐住我?你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那你以为呢?没有钥匙……”
刘福贵正想说没有钥匙你一辈子都打不开,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修远直接双手一拧,就把手铐链子给拧断了。
这一幕不仅是刘福贵,在场的人全部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能够徒手将手铐给拧断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是发生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刘福贵不敢相信的说着。
修远接着将手腕上的铐子也给掰断,然后看着刘福贵说:“我当然是人,不过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就不知道了。”
刘福贵见到修远动怒了,想到之前修远的身手,心里就有些打鼓,连忙对着身后的人说:“大家别怕,咱们一起上,就不信不能够制服他。”
刘福贵虽然这说,但是他站在原地一步都没动,腿肚子都哆嗦起来了。
其他的警员也都不敢动,一是他们的确别修远拧断手铐的那一幕的吓到了,二是他们也都是明白人,都不愿意给刘福贵当枪使。
“怎么?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教训我吗?现在怎么不敢了?”修远看着刘福贵说着。
“好,你等着。”刘福贵也被修远激起了一股狠劲,转头就朝着枪械室走去,那里有枪,他就不信拿了枪修远还敢嚣张。
“坏了。”有人见到刘福贵朝着枪械室走去,就猜到刘福贵想要做什么了,就赶紧对着修远说:“你赶紧出去躲躲吧,等会他要拿枪出来了。”
其他的警员也准备去拦住刘福贵,要是动了枪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要是出了问题,不仅刘福贵出事,他们也都得受牵连。
修远看到刘福贵去找枪,也不躲,直接坐在接待室里,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他要是敢开枪,那他还算是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