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齐糖坐在中间,顾墨怀和傅闻声一左一右坐在她两侧。
她发誓,她真的很想坐在副驾驶来着。
“傅老,是看到老相好了吗?”顾墨怀凉凉开口。
傅闻声眉头皱紧,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怎么了,“顾墨怀,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顾墨怀冷笑一声,“呵呵,你知不知道刚刚小糖差点出事?”
“也不知道啥人,让你这么上心,把小糖扔在那里,六十好几的人了,做事一点不靠谱。”
越说,傅闻声越心虚,低着头不敢吭声。
因为他,确确实实是因为看到一个以前在沪市认识的人,才让齐糖一个人等在那里。
没想到几十年过去,她还是那么优雅。
但问题是,他哪里知道,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等等,出事?
“出什么事?”他惊讶的开口问道。
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齐糖,似乎在确定她到底怎么了。
打量的同时,还扯过她的手要把脉。
齐糖赶紧收回手,解释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差点被人撞了,二叔,师父,我们待会儿去吃烤鸭怎么样?”
“好。”
“行。”
话题岔开,齐糖松了一口气。
……
转眼,又过去七八天。
这天下午三点多,刚吃过下午茶,准备窝在沙发上看会儿报纸的齐糖,感觉肚皮又是一阵阵发紧。
她摸摸肚子,以为还是假性宫缩。
临近生产,是越来越频繁了。
本没太当回事,结果快六点的时候,肚子突然一阵阵疼起来。
她疼得有点受不住,大冬天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
“香娘,香娘。”
齐糖喊了两声,香娘从厨房里跑出来,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慌张的打着手势问她是不是要生了。
齐糖点头,“我应该是要生了,香娘,你快去我房间把要生产的东西拿上,咱们去医院。”
不到十分钟,齐糖就坐上了前往医院的车。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即使是晚上,外面天寒地冻,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在晃荡。
有的小孩还在家门口的路边丢着小炮仗玩,噼里啪啦的声音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