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团长朝他敬了个军礼,喊老首长,他估摸着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蒙在鼓里。
总之,老头挺能藏事的。
岳纪明最后一句话总结,让齐糖心中对老首长生出几分好奇,觉得莫不是跟傅闻声一样,是个有趣的老头?
想归想,她并没有说出口。
岳纪明已经走上前敲了敲院子门,片刻后,就听里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门没关。”
吱嘎一声,岳纪明推开院门,出声喊道,“老首长,我们来看你了。”
里面没有回应,大概过了半分钟,背着手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旧棉袄的老头,步调悠闲得很。
老头上身旧棉袄,下身藏蓝色洗的发白的裤子,脚下一双黑色打着补丁的棉靴,齐糖无奈,不怪岳纪明认错人。
这要是把人放出去,她也觉得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老汉。
小院的一左一右是两块长方形的菜地,这会儿是冬天,土都上了冻,但干干净净的没有杂草,可以看得出是有人精心伺弄的。
“老首长,这是我对象,齐糖,我已经打了结婚报告,等批下来就是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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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纪明伸手示意,笑着介绍道。
齐糖礼貌点头示意,“老首长好。”
老首长眼神落在齐糖身上,片刻转开,淡淡点头,“进来吧,外面冷死了。”
说着,转个身,又往屋里走去。
岳纪明和齐糖跟在后面,掀开厚重的门帘进了屋,堂屋里摆着桌椅,右侧卧室的门半掩着。
整个屋子布局陈设很简单,也很干净。
推开门,里面长长一条火炕占了房间一半的面积,齐糖有些好奇的转头多看了两眼。
说实在的,这还是她穿越到七十年代以后,第一次看到火炕呢。
江城地区地理位置居中,虽然冬天真的很冷,超级冷,但并不流行火炕。
来到偏北的津市以后,筒子楼里房间面积有限,摆的都是木板床。
老头正盘腿坐在炕上,炕桌上摆着一副下了一半的象棋,应该是自己在跟自己博弈。
他招手,“来,我黑你白,把这局棋下完。”
岳纪明坐到了炕上,却没急着下棋,开口道,“老首长,先让糖糖给你把个脉吧?”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给老首长检查身体,但他年轻时打仗受伤留下的暗疾,他们并不擅长调理。
只能哪里不舒服,再开药治疗。
所以,来的路上他也跟齐糖商量了,如果可以,就用中医的方法给老首长慢慢调理。
老头撇了下嘴,“有什么好看的,老头我活得好着呢!”
岳纪明无奈,劝说道,“老首长,糖糖的师父是个很厉害的中医,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到冬天你就不出去是因为什么。”
老头身体往后一靠,看向齐糖,“你师父很厉害?叫啥名,说我听听。”
齐糖看得出来,老首长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平时可能跟人亲近少,面对别人的关心,反应有点僵硬。
她笑着道,“老首长,我师父是傅闻声,他虽然医术很好,但……”
“谁?”
“傅闻声?”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首长惊讶的打断,他浑浊的老眼都瞪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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