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祝淮不满地推开凑过来的周则笙,竟奇迹般地没有拒绝,“好吧。”
周则笙笑了笑,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门,俯身将祝淮抱了出来。
祝淮身高腿长,但在周则笙怀里却意外得很小一只,他被车内外的温度差一冷,瞌睡就去了一些,迎合着周则笙的动作,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十分听话地让人抱了一路。
周则笙将人放到床上时,祝淮还闭着眼。
“晚安。”
他声音轻轻的,垂眸静静地看了祝淮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在祝淮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还未来得及推开,就感受到一股力道将自己往前带了带。
祝淮眯着眼看他,脸颊还有些醉酒后的红晕,垂眼半笑不笑看人的模样格外勾人。
“偷亲。”
祝淮的尾音拖得有些长,像在撒娇。
周则笙失笑:“亲自己男朋友,我可是光明正大的。”
祝淮迟钝地思
反应了一下,似乎很赞同他的想法,笑着说:“好吧。”
说完,他又勾住周则笙亲了上去,一反常态地吻得很深入。
“唔。”周则笙的嘴唇被他咬了一下,他退开些距离,笑着说,“阿淮,先休息,明天再——!”
祝淮似乎觉得他太吵,干脆用嘴堵住了这人的废话。
周则笙瞬间放弃了那不太坚决的抵抗,俯身接住祝淮的吻。
气息与唇舌交|缠,吻越来越深入。
祝淮一手勾着周则笙,一手去脱对方的外套。
这一举动让周则笙猛地惊醒,他退开些距离,惊讶地看着祝淮:“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
祝淮不满地皱眉,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他总觉得看不清面前的人,这让祝淮十分不舒服。
他看不清,就像周则笙总瞒着他前世的事情,膈在他心里。
酒精放大情绪,也放大祝淮处于云雾中的不安,不安趋势他去拥抱,去接吻,去真切地做些事情。
他用额头抵住周则笙的额头,盯着那双眼睛问:“难道是需要拜堂成亲之后才能做?”
周则笙讨好地亲了亲他,解释道:“你现在还不清醒…我不能趁火打劫。”
祝淮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不愧是古代人,好迂腐。”
“不是迂——唔!”
祝淮又将人拽近了些,仰头吻住那张废话的嘴,酒精的怂恿和内心的渴求驱使他拉过周则笙的手,放到自己衣领的纽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