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胸膛彼此相贴,门在他们身后合上。
沉重的吻像陡然的暴雨一样落下,唇畔相贴,勾缠在一起。
凌翌抬手,刚想抱回去,他又被紧紧靠在门上,呼吸声近在耳畔,只有吻沉沉地落下,心跳就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只有吻铺天盖地落下,想说话也不能。
是谢危楼。
白玉京第一修士的吻,他是如愿得到了。
给的有点多。
比他想象中还要醉人。
谢危楼:“来迟了些,你说的,再见的时候,你想我吻你。”
凌翌呼吸还未平复,低头抹了下嘴角,答:“原话好像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回来那么快?”
谢危楼没放开他,压在角落,低声说着两个人之间才听得清的话:“舍不得你等。”
傀儡小人左右晃着脑袋,捂脸背过身。
仰头时,凌翌一次落入刚才的暴雨,真的和谢危楼别离久了,见到人他方才觉得好像那段时间的思念一直没少,只是被他习惯性地压下。
春风细柳,燕语呢喃。
凌翌捧起谢危楼的脸,正如对方捧着他。
他们各自闭着眼睛,在长久的落吻下,呼吸仍然错乱。
凌翌的目光落在谢危楼面上,他想说谢危楼更加消瘦,似乎还有愁容。分离后,他嘴角仍是红的,差点被咬破,抬手抹了下,施施然道:“谢危楼,这样光看看你可不够。”
谢危楼嘴上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低头,又落向凌翌耳耳坠。
吻从脖颈上游离。
谢危楼:“你还想要什么?”
凌翌怀里落满了所有,他一直是一个很坦诚的人,轻笑一声,淡然答:“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吻又落向脖颈,气息拂来,似夏时闷热。
分开后,皮肤下满是薄薄的凉意。
谢危楼一直是不太急的人。
他在这方面很体贴,观察很是细致,视线不过在凌翌面上逡巡了会儿,道:“你昨天休息了多久?累不累?”
凌翌脱口答:“谢危楼,这种时候你再君子,可就不对了。”
卷三他真正的底色
凌翌胡说八道的本事总能在某个时期达到巅峰。
他被谢危楼抱了起来,一只手修长的压在眼皮上,要他温和地闭眼,脖颈顺势地昂起,嘴角带着笑。
像是得逞。
那双修长的手托着他的后背,迎着他,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吻。
它暗藏着亟待爆发的情绪,隐隐交锋,就像露出谁深压已久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