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在城墙上分散着驻扎了几个小队,其中大多数都在北门,少量在东西两门。
李秦武让零号藏在黑暗中,隔着远远的用重击枪把城墙上的鬼子点掉,自己则带着众人往北门的城墙去。
他还没到城墙,就抬起钢铁风暴往黑暗中打出一排子弹,跟在他身后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这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咋就开枪了呢?
等他们靠近城墙用火把照亮,这才现城墙上有几十个鬼子被打死,这下众人看李秦武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崇拜。
李秦武把钢铁风暴甩背上,抽出腰间的斧头走进城门,这城门是实木的,现在冷天又被冻上了,因此变的十分坚硬。
他运足了力气,神国领域包裹在斧头上狠狠挥向城门,一阵让人牙酸的噼啪爆响出,这一斧头真叫个入木三分,整个斧刃都快砍进木门内,仿佛那被冻硬的木头是纸糊的一样。
众人看的一阵牙酸,纷纷惊呼神人也。
李秦武又连续挥十多下,把木门中间的连接处砍的破破烂烂,这木门后面有根巨大的木插削,他见差不多了,运足力气一拳轰出,一阵噼里啪啦脆响后,被砍烂的木门连带后面那根常人大腿粗的木插销被打烂。
伸手一推,大门整个洞开,李秦武看着望山囤里被夜色包裹的屋舍,没有一家人点灯,安静的好像整个城市都在沉睡。
如果没有李秦武和他身后数百双眼血红的男人,那么今晚注定会和往常无数个夜晚一样平静度过。
但,他们来了。
李秦武用猩红视野看到那些房屋内的人坐立不安,他们小心翼翼的躲在窗边,惊恐的视线从缝隙中探出,想要探究战场的胜利者究竟是哪方。
他深吸一口气,桀桀怪笑起来。
“兄弟们,恐惧,我闻到了恐惧的味道!”
这话让以枭龙为的一众人出奇形怪状的笑声,这笑声有种极度扭曲的情绪力量,任谁听了都会感觉不适,并意识到接下来将生十分可怕的事。
拥有神国领域的李秦武敏锐的察觉到了这股力量,虽然人数基数较少,但这些力量化为一股十分辛辣的东西加入到他的本质中,让他的神国领域变得更强大。
他大手一挥,指着那些黑暗中安静沉睡的房屋。
“杀!把里面的鬼子全杀掉!一个不留全部斩!”
“嗷嗷嗷嗷!!”
众人出一阵狼嚎,举着火把冲了出去,他们每个人都将享受复仇的快感,除了一个人,正平。
正平本来不打算说话,可看着眼巴前一场屠杀真的要生,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想张嘴喊住大家,可突然,一股未知力量覆盖上他全身把他定住。
正平突然惶恐了,他奋力挣扎,可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景象骇的他几乎失声尖叫。
“正平指导员。”
李秦武的声音突然传来,正平艰难的转动眼球,看向这个背对他的男人。
“正平指导员,灾难没落在自己身上,大家都能大度。
这些男人的妻儿老小全被鬼子带走,虽然我不知道她们具体被送到哪,但无非是死了或是慰安所一类的地方。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的家人现在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们有不杀战俘平民的纪律,但眼前这些人不是你们的兵,我们也不过是合作关系,抗日嘛,大家所属不同采取不一样的策略,不指望互相理解,但请不要相互干扰。
而且说实话,如果你的妻儿被鬼子带走凌虐,你是否还会听人冠冕堂皇的讲大道理?”
说完李秦武放开桎梏住正平的神国领域,大踏步朝城内走去。
正平则是踉跄几步,差点跌坐在地,刚刚全身上下被控制住的感觉实在过于恐怖,此时他眼中看李秦武的背影也满是惊恐。
不过正平这人的心理素质还是过硬,他很快把恐惧感驱散,开始探究刚刚李秦武究竟是如何将自己定在原地。
他想起李秦武在一次广播中曾说自己是修仙者,当时组织内的同志还把这消息当做笑柄来传,说这断头鬼也是个被封建主义荼毒的人,现在他亲自体会到李秦武的神异之处,他完全推翻组织给他挂上的这一标签。
“不行,这事必须尽快向组织反映,这位李秦武先生恐怕真是不得了的角色,必须竭尽全力拉拢他!”
正平心中把李秦武的重要性向上抬了三级,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给组织传信,拥有隔空定人的本事,此人绝对不简单,一定要让组织引起重视!
更新了对李秦武的态度后,正平又想起李秦武说的话,再看看身边如潮水般涌进城墙如疯野狼的众人,他苦笑的摇了摇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也罢也罢,都是小鬼子造的孽啊!”
此时距离城门最近的一间土房,里面火炕烧的暖暖的,这间屋里挤了三户鬼子15人,三个青壮鬼子爬到窗前,小心翼翼往外看,一群举着火把的人风风火火的冲进城门,三人顿感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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