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窝在房里躺了几日,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天在院子里躺着。
林澈再一次做完任务回来,低头看看自个为了任务累死累活,再瞅瞅晏哥悠哉悠哉晒着太阳……
他瘪着嘴上前,哭唧唧问,“晏哥,你不用做任务吗?”
被挡住太阳的陆时晏:“……”他懒懒抬眼看去,仗着院中没人,咸鱼属性爆棚,“做什么任务?我现在不就在做任务。”
林澈:“…?”
陆时晏指着微微显怀的肚子,嫌弃挥了挥手,“起开,别挡我带宝贝晒太阳。”
林澈:“…?”
他痛心疾首,“晏哥!你变了!”
陆时晏撇嘴打断他的干嚎,“没变,快滚。”
再挡他晒太阳,非得给他一拳不可。
挨了批的林澈,耷拉着脑袋挪开步子,嘀咕了句,“晏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时晏啧了一声,“真麻烦。”他朝林澈重新勾了勾手。
林澈不疑有它,迈步靠近,“晏哥,你喊我…?”
“碰!”
陆时晏抬手冲他后脑勺就来一下,熟悉的痛意传来,林澈捂着脑袋,顿时感动到泪流满面。
“没错没错,晏哥你以前就是这样的!”
陆时晏:“……”好欠揍。
他按住还在跳的眼皮,嫌弃道,“行了,别磨叽,赶紧滚去接着做任务。”
林澈:“好嘞晏哥,我现在就去!”
…
一晃三月,宫中传出消息,钟离皇偶感风寒,六殿下钟离嫣为其祈福,却在出宫后遇刺,九死一生,太医救治三天三夜,才勉强保住她的命。
消息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钟离棠得知时,神色淡淡,没有半点担忧之色。
只是为了避免落人口舌,还是命人遵着礼仪,挑了件中规中矩的礼派人送去。
又隔了阵子,钟离棠被钟离皇催的急了,她才心血来潮,寻着机会带上陆时晏一同进宫。
…
踏进御书房的刹那,本是跟在钟离棠身后,神色怏怏的陆时晏察觉不对,猛地抬首。
语气凌厉,呵道,“别喝!”
骤然响起的嗓音,惊得钟离皇手中的碗险些没端稳。
见是钟离棠,她冷下的面色才添了几分柔和,“棠儿来了。”
钟离皇掠过钟离棠,看向陆时晏,她放下手中的碗,意味不明道,“这就是你一直藏着掖着不让朕见的驸马?”
陆时晏压低嗓音,对钟离棠道,“那药有毒。”
钟离棠抿唇不语,没应声,眸光直直盯着钟离皇面前放置的玉碗,不答反问。
“阿姐手中方才端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