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雁挣扎两下没挣脱,改成缴械投降:“宋彧,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一会儿办公室来人了……”
宋彧在耳边轻笑一声,没再逗弄她,而是起床开始穿衣服。
穿上衬衫,扣最后一颗扣子时发现,少了一颗,又重新脱下来,递给田凤雁:“你扯坏的,你负责。”
田凤雁嘴里碎碎念:“明明自己脱坏的……”
宋彧老神在在:“没关系,我等你们下属来上班了我再下楼,让他们看见我衣衫不整的样子,到那时,你就不用对衣服负责,而是对人负责了……”
田凤雁立马缴械投降:“我负责衣服,负责衣服。”
就算是帮忙缝扣子,也得先起床啊。
田凤雁让宋彧去办公室等着,她先穿上套间里的备用衣服。
田凤雁刚走到衣柜门口,本来已经出去的宋彧如泥鳅般又钻回了套间,捂住了田凤雁的嘴巴:“嘘-----何树华来了,进了你办公室,我只能又退回来了。”
田凤雁狠踩了下宋彧的脚,拍落宋彧的手,以手护胸,
杏目圆瞪:“流氓,你手摸哪儿呢?”
宋彧的目光下移,此时的田凤雁,哪里还是叱咤风云的田总,分明是砧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白羊啊……
宋彧深咽了口唾沫,目光移开,晦涩解释:“我、我一时情急没注意到……若是注意到了,肯定……好好感受一下……”
田凤雁瞪圆了眼睛,无奈何树华在外面,她不好发作。
宋彧转过头去:“你穿吧,我保证不看……”
田凤雁打开衣柜,悲催的发现,赵玉玲给她的衣柜里,准备了衬衫、西服、半身裙、连衣裙、运动服,甚至丝巾和丝袜,却独独没有准备内衣裤。
好吧,只能中空穿外衣了。
除了衬衫,外面又套了件西服。
人家过夏天,她这是要过秋天的节奏。
田凤雁照了下穿衣镜,愕然发现,脖子上被种了两颗草莓。
田凤雁一个眼刀飞向宋彧,多大的人了,竟然还玩这套……
田凤雁只好拿了条丝巾,欲盖弥彰。
直到田凤雁觉得无懈可击,这才出去,对何树华故作镇定:“树华,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何树华意味未明的看了一眼套间方向:“雁姨,你是怎么做到未卜先知的?昨晚,咱包的酒店遭人举报涉黄,被警察查了,幸好你昨天安排得当。”
田凤雁沉吟道:“我也是直觉。昨晚安杰和我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药。这种药,说白了,除了催……作用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怀疑有人想作局,便严防死守了。”
何树华挑眉:“你和安杰在一桌吃饭,会不会是他举报的?”
田凤雁摇头:“药是不是安杰下的我不知道,但向警方举报的人肯定不是安杰,也不是入住酒店的客人。这些人,知道咱采取了‘一对一人看人’的措施还举报,岂不是多此一举?这种小儿科的手法,我怀疑是冯岐山。”
冯岐山当年被田凤雁举报过找“小姐”,这次被田凤雁坑得不轻,又见田凤雁与宋彧“眉来眼去”的,觉得二人晚上肯定有奸情,一时气不过举报,也是有可能的。
幸亏田凤雁虽然中了药,却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做到了防患于未然。
不只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其他客人,其中就包括安杰,若不是常慧仁“一对一”严防死守,安杰这种人,怕是早与其他女人私混“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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