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呵呵。
冉秋叶麻烦了。
“傻柱,你注意一点,别吓着人家冉老师。”
阎埠贵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阎大爷,瞧你说的,我怎么能吓到人家啊?我呵护她还来不及。”傻柱笑着说道。
“就像你对于海棠那样?”
“阎大爷,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我对于海棠做的那些全都是错的了?我做错什么了?我不是正常的追求于海棠吗?”
这话,傻柱还真好意思说出来。
阎埠贵都被傻柱弄的有一些无语,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说道:“随便你吧,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反正也跟我无关,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你知道就行。”
阎埠贵没再继续说些什么,转身走了。
“阎大爷慢走。”
傻柱对着阎埠贵来了一句,并一直目送阎埠贵离开中院。
等到看不到阎埠贵的身影,傻柱才终于不再掩饰,狠狠啐了一口,说道:“什么玩意,还教训起我了,要不是担心你再搅局搅和我的人生大事,你看我能跟你这么好言好语的?”
傻柱骂骂咧咧一会,才终于的停下。
随后,激动的开始准备面见冉秋叶的事。
家里一通打扫,扫除各处的灰尘以及地上的垃圾。
家里各种乱丢的脏衣服、脏袜子什么的也全都都藏起来,塞到犄角旮拉里。
……
时间匆匆,转眼即逝,还没怎么样,两天时间就过去了。
这天,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在大门口守门。
“老阎,又守门呢?”刘海中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对着守门的阎埠贵说道。
“二大爷,你这是从哪来的?”阎埠贵扬起笑脸,说道。
他还指望刘海中给他调工作,虽然心里腻歪刘海中的话,还是不得不撑起笑脸。
“刚从轧钢厂回来,有事跟你说,好事。”刘海中昂着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好事?
阎埠贵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托付刘海中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询问道:“二大爷,是…我的那事有结果了?成了?”
成了?
确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