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心里一暖,忍不住笑起来,苍音静静凝视我半会儿又道:“你还未答我,今天去了哪。”
“呃,这不重要啦。”
苍音微微挑眉将我一抱,我整个人就坐在他身上了,我脸一红,“你又来。”
他低头吻吻我的眼睛,龙袍纯金刺绣的衣袖拂过我的身子,“去看钟馗了?”
“哪儿啊,是去看爹爹,这有何钟馗什么关系?”
“我倒记得你一直念着他。”苍音说话缓缓的,一点一点低下去,我瞅瞅这空无一人的金光大殿,觉得有些不对劲,苍音热热的呼吸落在我脸颊上,他将我搂紧了些,“牡丹,我想你。”
他只一句,我浑身都热了,这男人以前闷得什么都不说,现在什么话都厚脸皮得敢说。
我把持着定力,他开始细细啃我的脖子,我僵着脖子说:“早上不是才见面吗?”
“嗯。”
“这还想啊?”
“想。”
我脸红了,嘴角压抑不住翘起来,得瑟死了。
他薄唇扫过我的嘴角,我便侧过头去,在他唇上吮了一口,他一滞,我嘿嘿地笑,腰身一转从他怀里脱出来,未迈开半步又被他扯回来,重新摁进他怀里,亲吻如鹰急急落下,炽热又霸道。
我想我很是喜欢的,不然怎会又动情,他吻住我,我忍不住回应他,指尖抚摸他的下巴,滋味如同上瘾的毒。
两人黏在一块儿吻了一阵我便觉得不对劲了,他把我身子一托,两腿分开跨在他腰上,我一惊连忙躬身退开,他又把我一按,恰好腿心压上他坚硬的那里,这么一顶我轻吟一声,好麻,耳朵全烧了,一手拍他,“不要了,大坏蛋!”
苍音不理我,开始上下其手,就这么隔着衣料,手掌盖住我腿心,慢慢地揉,时轻时重,我就这么没骨气地软在他手上了。他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滚烫地轻笑,“好湿。”
我想掐他,没力气,全身的触感全部集中于那里,腰身忍不住随着他手指而轻摇。
他坐在龙椅上一手将我发簪钗子全部拔下,黑发与首饰一齐散落,就这么撩开我的裙摆,将我的亵裤直接从裙子里脱下丢到龙椅下,随手摸上我的胸,解开我后颈的绳结将肚兜又抽出来,丢了。
我此时脸一定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这样里面不穿小衣感觉很奇怪,他提着我的腰,一手勾住我的腿,将我缓缓坐了下去。
“……唔……”
我咬着唇儿抓住他肩膀,眯着眸儿直喘,一寸寸被撑开,热得慌。他一动我就抽了口气,坐得太深,顶着花心口儿一磨一磨,要命。我麻得没力气瘫在他身上,他不紧不慢地重重抽动,我上身贴着他胸膛发软,下身就这么被他弄得一耸一耸,臀部被他捧得高高,腰肢这么弯着很是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