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呆愣愣的,陷入了?强烈的自毁情绪中。
她开始想重?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总是在一切往好的方向走时,生活总要给她当头一棒。
……
江以臣推开门的那一刹,一个啤酒罐子滚到了?他脚下。
猝不及防一踩,发出“噼啪”的响声。
他顺势朝前看去——
早上离开前还整洁的客厅已经被糟蹋得一团糟,沙发上的抱枕丢得到处都是,吃过的没?吃过的零食散落一地。
而最让江以臣受不了?的,是浓烈到仿佛置身酒窖的酒味。
偏偏罪魁祸首已经不省人事,见他走过来,也只会抱着酒瓶傻乎乎地笑。
“你…”江以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还清醒着吗?”
顾岁安盯着他看了?两秒,蓦地扯开唇笑了?,“你是个……傻der!”
江以臣:“……”
那点好心瞬间被他收了?回去。
他干脆利落转身,回房间,关门,落锁。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眼不见心不烦。
江以臣回房间的
江以臣没动作。
他其实?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要求。
若换做是平时,他一定不带犹豫的拒绝。
可偏偏顾岁安现在神志不清,这样的要求更像是一种极端难受状态下的下意识求助。
仅仅是犹豫了这么几秒,顾岁安就直接抱了上来。
两人都穿着睡衣,隔着层薄薄的衣料。
江以臣觉得怀里好?像抱了团棉花。
他难得的有点懵,垂下眼时,正好?看到顾岁安的脸靠在他胸膛。
很眷恋地蹭了蹭。
那?一瞬,呼吸都不自觉发?紧了。
江以臣只觉得没来由地燥热,心跳声愈加剧烈。
“行了吧。”他清了清嗓子。
刻意只用指尖抵住顾岁安的额头,将她推到了两步远的地方。
顾岁安靠在门边,迷蒙的视线中只能看到男人越过她离去的背影。
顾岁安:“……”
“抱一下…”她边打?着嗝,边蹒跚往沙发?走,“都!不肯!”
江以臣回来时,看到的就是顾岁安一长条趴在沙发?上,脸颊被抱枕挤成一团的模样。
他蹲下身,居高临下的姿势,绷着的眼皮稍显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