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却在盯着媒婆嘴唇上的大痣看,又抓了抓小揪揪,为什么媒婆嘴唇上都会有一颗大痣呢,不明白呀。
“娘,他认错便也罢了。”李桃花喜滋滋的,今儿李征对她说了好些情话,甜到了李桃花的心窝窝里。
“不行,这婚离定了,他哪儿是真心求你原谅的,而是赌债输了钱,要把你发卖到黑船去,女人一旦被卖去黑船,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李桃花原本笑的一脸甜蜜,还摸着发鬓间的簪子,那簪子正是李征送的……听见李母的话,她笑容瞬敛,“真,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李母瞪了那媒婆一眼。
媒婆自知理亏,她也知李征没安好心,又见李母朝南面走去,媒婆便问,“李婶子这是要去哪儿?”
李母没好气的说,“去官府,告发你们两个黑了心肠的狗东西,一个杀前妻,一个结黑缘,都烂了良心。”
李母还和媒婆在前面拉扯,声声却开心的将大公鸡塞进王家鸡舍里,声声还来了兴致,想继续摆摊算命。
李婆子刚走没一会,前面胡同里忽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打架,声声伸着脖子看去,就见从胡同里跑出来一个男人,后面一个拿着鞋底子的女人追出来,是边追边骂,“你这个老不死的给老娘站住……”女人拿着鞋底子就朝前面打去,别说,还真准,直接摔狗男人头上去了。
男人赶紧抱住头,“哎呀,孩儿她娘,真是误会,误会呀……”
“误会个屁,老娘今儿打死你……”女人咬牙,说着又脱下另外一只鞋,又狠狠朝男人扔去。
真准!又打中了。
男人疼的‘嗷’的叫一声,跑的更快了,看女人这架势,若让她追到了男人,非得打死他不可。
谁知男人脚下一个踉跄,忽然摔倒,女人就一个飞奔过来,直接骑在男人身上,抓着头发就打,“我再让你偷娘们,你再偷啊,老娘我累死累活的照顾你一家老小,你倒好,将人偷家里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我真没有,哎呀,我真没有,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男人抱头,惨叫连连。
“如果不是你在家里乱搞,家里那肚兜是怎么来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杏儿的,铁头才五岁,难道还能是铁头在外面勾三搭四!”
女人咬定了,那粉色肚兜就是男人偷人的证据。
这女人姓张,名字叫张秀兰,她今儿收拾家时无意发现一粉色肚兜。她夫家也姓张,张家上有七十岁眼花耳聋的老母,育有两子,女儿张春杏今年16岁,儿子铁头五岁。
那肚兜肥大,但是她和春杏都是娇小玲珑的身材,显然不是她俩的。若不是她俩的,自是狗男人偷女人了。她白天经常上山采菌子,估计就是趁她不在家,将人偷家里来了。
并且那肚兜还香喷喷的,一闻就是女人贴身穿过的东西。
张秀兰这么一想就气炸了,所以才有了方才一出。
只是张秀兰也没料到,这狗东西嘴这么硬,死都不承认。
张秀兰依旧薅着他的头发,扇他的脸,“承不承认,还不承认吗?你承不承认……”
男人也委屈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究竟要怎么向你证明啊……”
声声闻到了瓜的味道,哇哦,又来大瓜。
声声赶紧吆喝起来,“算卦算卦,算不准不要钱,你算不了上当,你也算不了吃亏,只要一只鸡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