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母倒是挺着急傅长生的亲事,前来说媒的是不少,就是没有一个着调啊。
昨儿更有意思,给一个克死了两个男人的寡妇说媒,还说那姑娘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反正说的就可好了,说的傅母都动了心,谁料一打听,这寡妇都克死了两个男人,如今也三十好几了。
傅母真是无语,就没有着调的吗?
不过眼下,傅母也顾不得这些了,她经常听傅长生提起声声。说是小家伙特别招人喜欢,长的就像年画里的娃娃。
傅母原本不信,今儿见了才知,傅长生说的可没有夸张,真真是太讨喜了。
傅母也喜欢声声,她拉声声过来,“你就是声声吗?我经常听我家长生提起你,你是我儿的恩人呢,我常跟他说肝脑涂地,都不足报答的,我们傅家欠你的。”
傅长生曾经遭遇的不公,傅母都知道。
傅母都想给声声跪下,声声于她家有大恩,声声赶紧拉起她,“不用这样,其实……”她真的有一丢丢小要求。
傅母见声声有话要说,“恩人直说无妨。”
声声看了眼傅长生,她抓了抓小揪揪,就跟傅母说起,”那我就真说了哈。”
“小恩人,请说。”
声声看着傅长生,“你娘让我说的,可不怪我,我希望他不要再恩将仇报了。”
傅母:“!!!”
傅长生:“???”
却听声声,“就是给声声抄书啊,声声不喜欢学习,但是他非要抄非要抄,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傅母忍不住笑,真是吓她一大跳,还真以为长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其实声声非常喜欢傅长生。
傅长生也长舒了一口气,可吓死他了。
“你呀,小调皮鬼,”傅长生轻刮她的小鼻梁。
傅母炖了鸡,傅母将两个大鸡腿都夹给声声,是越看越喜欢。刚吃过饭,傅家又来人了,真是应了傅长生的抱怨,说亲的要将门槛踏破了。
“哎呀傅婶子,这是在家吃饭呢,我来的还真是不巧呢……”又有媒婆拎着小手绢来了。
上次的媒婆是圆脸,这次的是鞋拔子脸,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两人嘴上面都有一颗痣。
声声挺疑惑,难道这是媒婆的标志。
鞋拔子脸媒婆见了傅长生后,更是笑的欢,“哎呦,这就是长生吧,啧啧啧,生的可真俊,难怪呀,把这十里八乡多少少女的魂儿都勾去了。”
媒婆用手绢捂着嘴又是一阵笑,笑的那叫一个欢啊。
声声:“……”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不明白。
傅长生则阴着脸,他都想搬家了,搬到山洞去也行,只要没人打扰。
接下来,那媒婆还是老一套,“这京城里有一姑娘啊,年芳十七,那真是貌美一朵花,名字叫李青朔……”
喜欢侯门主母读我心后,把养子全养废()侯门主母读我心后,把养子全养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