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中远忽然想和声声喝一壶,他也哭唧唧的挥手,做你的三叔,怕是也是他的劫啊。
“你老婆跑了哦。”声声说,嘴角还挂着一个糖渣。
顾中远哭唧唧,“没跑啊祖宗,她被我关在柴房里了,我刚刚还去看过她来着,正披着被子缩在角落里。”
并且,早上的吃食也没有了,所以顾中远肯定曹一荷还在柴房里。
声声摆摆小手,“不是哦,她已经跑了,那个被子里包的是一个草人,还有……”声声顿了一下,“算了,还是你寄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顾中远:汗毛倒立啊,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中远这几天感觉胸口闷疼,大抵是因为气的,他今儿本想去看看大夫,如今大夫也不想看了,是急往家里跑啊。
他不信那个贱人跑了,门锁的严实,今早他还去看了一眼,门还好好锁着,她怎么可能跑了。
顾中远一回府,却见府里也乱糟糟的,几个小厮急的一头汗,看见顾中远回来了,忙跑过去,”老爷,出事了,出事了……”
“什么事?”顾中远脑瓜子嗡嗡的。
就听小厮,“咱府上昨晚遭了贼,将库房里的东西全搬走了。”
顾中远:“!!!”
若曹一荷真跑了,那库房里的东西极有可能是曹一荷带走的,顾中远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他急往关押曹一荷的柴房跑去,门锁还好好的,他让小厮打开锁,角落里有一东西包着被子,上面还披散着女人的头发。
顾中远过去一抓头发,却直接将头发拿了起来,是假发,里面果然是堆杂草。
杂草里面还有一个小人偶,写的是顾中远的生辰八字,然后人偶的两腿间,密密麻麻全部都扎满了针!
顾中远气的浑身都在颤抖,这个贱人!贱人!
啊……他真的要疯了。
人是从窗户处逃出去的,他原本将窗户钉死了,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都给我去抓曹一荷,谁抓住那个贱人重重有赏,都给我去抓……”顾中远疯了般的喊。
而此时,声声满足的将最后一个糖葫芦咬进嘴里,真甜呐。她抓了抓小揪揪,继续开开心心上学去了。
声声刚到小学堂,就跑到座位上坐好,两只小手手还交叠到胸前,特别乖。
声声注意到,孔斯还没到。
夫子略等了一会,发现孔斯还没有到,可知孔斯从来不缺课的,今儿也没请假,谢夫人派了一名书童去孔府打听。
书童根据地址来到孔家,正好孔母在家,书童便问起原由。
孔母听后惊讶,“孔斯一早就走了,他没去小学堂吗?”
书童还以为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正好错开了,便安慰道,“孔夫人莫担心,我这儿就回书院去看看,或许孔斯已经到了。”
孔母正在刺绣,她刚要放下绣品,手里的针忽然扎到她的手。伴随着针扎的疼,孔母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