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怎么这两个小孩都不按常理出牌。
乔氏把声声带走,老东西看看徐子墨,又看看乔氏的背影,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你是不是傻!我刚刚跟你说什么了!我家有大老鼠,成了精的,还会吃人,你害不害怕!”老东西吓唬徐子墨。
徐子墨:“不害怕。”比起顾声声,成了精的老鼠算个屁啊,将鬼头扭下来当球踢的顾声声才吓人。
老东西:“……”他觉得这个小孩的脑子也有问题。
而此时,乔氏带着声声回到了灵堂,之前哭的最大声的那个男人被人扶了下去。
这人便是顾中远,顾景安和顾中远是一起长大的,他们是堂兄弟,之前的老宅是连在一起的,由一堵墙隔开了。
两人从光着屁股时就一块玩,只是前几年顾中远去了南方经商,两人偶有书信联系,虽不能天天见面,但是两人的关系依旧很铁。
顾中远经商六年,去年顾景安给他写信时还说,若他在南方呆不下去了,可以北上回京投奔他,那时候顾景安还是五品上的朝廷命官。
顾中远又折腾了一年多,赔了个底朝天才返回了京城,只是他刚到京城的第二天,就收到了顾景安的噩耗。
乔澜心执意和离,顾景安下跪挽留,乔澜心铁石心肠,顾静安就这么半病半气的过去了。
顾中远还听说顾景安已经断子绝孙了,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堂哥,你怎么不等等我,见我最后一面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堂哥……”顾中远仍在哭喊。
“堂哥,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中远啊,我还想带我两个儿子给你看看啊堂哥……”
“顾三少您节哀顺变。”有下人安慰。
下人正欲将顾中远带下去,他忽然在人群中看见了乔氏。
“你,都是你这个女人,都是你……”顾中远竟想朝乔氏扑去,“我堂哥跪着求你,你怎么就不肯原谅,他不就是有个外室吗?男人三妻四妾还不是正常,养个外室怎么了?你怎么就那么容不下他……”顾中远朝乔氏怒吼。
乔氏刚要说什么,声声忽然掐着小腰站出来,“顾三少说的对呀,男人三妻四妾,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
声声最近在朝堂上爆瓜,都爆出水平来了,讲究一个起承转合,爆瓜也要爆的高(潮)迭起。
顾三少早就听闻顾景安这个幺女牙尖嘴利,顾景安也在书信里写过多次,幺女顾声声最另他不喜,甚至到了看一眼都厌烦的地步。
而如今,这个让人讨厌的小孩竟讨好于他,说他说的话都是对的,他忽然觉得这个小孩似乎也不像堂兄说的那么讨厌,至少是有眼力见的。
谁料声声下一句,“养个外室,睡兄弟的女人也都是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是不是啊顾三少。”
顾中远确实一向觉得女人如衣服……只是他总结的哪里怪怪的,至于哪里怪,他却说不上来。
“顾三少这么大度,可一定要原谅你二哥啊,毕竟他也是为了你好。就像你说的三妻四妾怎么了,养兄弟的女人当外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还便宜你了,什么力都没出,白白得了俩儿子,真是什么好事都被你赶上了。”
顾中远惊在原地!他只觉得五雷轰顶,什么叫白白得了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