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他自认为第二次发挥还可以,他明明看到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了,怎么会是不行呢?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啊?
该不会真是因为他洗澡时间太长了吧?
许昀想来想去,发现只有洗澡的时候两人分开了,而他洗完澡一出来便看到她收拾好自己准备随时跑路的背影。
这让他很难不乱想。
此时被许昀思考离开原因的周喜弥正陷入另一种纠结的境地。
她正在睡完就走看起来很渣的a选项,和继续没皮没脸,假装忘记自己那些大胆调情话语留下来的b选项里纠结。
前者折磨被抛下的许昀,后者则是折磨留下的自己。
两种选择势必要伤害其中一个,周喜弥表示头疼。
她不想许昀误会她,也不想继续折磨自己,她选不出来,就连思考选哪个对于她都是一种残酷的凌迟。
天啊!
周喜弥想到之前的放肆话,低下头咬紧下嘴唇。
她真的好想死!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对她的头脑风暴一无所知的许昀连连追问。
“你真的要走吗?真的吗?”
许昀的声音稍显急促,周喜弥哼哼几声含糊道。
“我就是有点饿了。”
运动因为消耗了体力确实会累。
得到意料之外回答的许昀松了一口气,捏了捏她有些冰冷的手。
“饿了跟我说嘛,我冰箱里还有些食材,我给你下面,好不好?”
已经把自己架到这个份上了,周喜弥只能回答好。
她那晚不但没走成,还硬着头皮给肚子塞了一碗面条,吃到头昏脑涨又喘着粗气躺回床上,比过年前的猪还要累。
饿了的借口虽然是她找的,但许昀像是真饿了。
他吃完一整碗面条后神清气爽,收拾好餐桌又耗了些体力,躺到床上一沾枕头就像是要约会周公。
他合眼前注意到脸色不虞的她,眨眨眼挽过她,问:“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身体啊?
周喜弥捧着自己涨涨的肚子,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慢吞吞地回答:“有点吃撑了。”
“吃撑了?”许昀伸手将床头灯打开,“要不我们坐会聊聊天,消消食?”
他没有提议出去散步。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如果有人跟他说凌晨出去散步的话,他会觉得烦人并关上门。
“好。”
周喜弥坐起来肚子才舒服了些,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深吐一口气,像一只吃累了的小仓鼠。
许昀不是圣人,更何况他还处在一个交配欲望旺盛的年纪,刚刚做过那事一时也很难从遐想里拔出。
他看着暖光下乖顺消化一整碗面条的周喜弥,和她裸露在外的胳膊,锁骨,脖子,脸蛋这类与色情丝毫不沾边的部位,大脑自动为他补充了被衣物覆盖的隐秘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