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到那天的事情又迟迟迈不开步子。
蒋煜这辈子都没有在男欢女爱上强迫过。
他认为男欢女爱玩的都是你情我愿,有一方不配合,整个过程的愉悦感就会大打折扣。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场不平等还浪费时间的交易。
他不缺女人。
自然也不屑做这种事。
他也瞧不起那些仗着自己是男的,用生理差异巨大的身体征服女性的下等生物。
这种获得成就感的手段太低级了。
所以他接受不了那天欲望上头,差点把一个病号强了的事。
听到周喜弥小声拜托薛阿姨的话,他只能站在书房门口静静地听,做不了任何。
因为门外的周喜弥相当于是他留下的,行走的罪恶活体档案。
可他的耐性是有限的。
顶多三天,他就认为事情可以彻底翻篇了。
反正他又没完成整个过程,不是吗?
给她三天时间,够了。
蒋煜丢掉被他掐破的花瓣,思索出了一个目前两人能够聊得来的话题,缓缓开口。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感冒烧坏了你的语言中枢,把你烧成了哑巴?”
周喜弥习惯了他的叙事风格,轻轻摇头。
“哦?那你是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话。”
周喜弥又摇头。
“你只会摇头?”
周喜弥还摇头,只不过这次还额外送给他两个字。
“没有。”
蒋煜对她不动脑子的有问必答看不惯,他凝视她许久,良久,他别过脸,状似无意道。
“许昀,我找到了。”
对面一直垂下的头倏地抬起。
周喜弥抬头看他,连咀嚼吞咽的动作都忘了,表情紧张兮兮的,像是下一秒就要问他许昀的去处。
“这下理我了?”蒋煜见状自嘲道。
只有提起别的男人她才会给他分一个眼神。
蒋煜都快分不清是周喜弥对消失许久的许昀犯贱,还是说出这种蠢话,试探周喜弥态度的自己犯贱。
他扯了个笑,端起手边的水杯喝水。
留下一句深意满满的话又不展开,周喜弥哪还有心情继续吃下去。
她放下筷子,尝试跟他讲道理。
“你答应过我的,我们的事不会牵扯到别人的。”
蒋煜在她出声那一刻,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便一直放在她脸上,她瞥见后没由来的心虚,争论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跟他讲道理,还是在撒娇。
“现在又知道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