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熙瞥了眼屏风后的一众美男,小声说:“这可是,我?的宝贝。”
花锦点点头,拍了拍清熙的肩膀。
她喝的太多了,走路都飘,添云胆战心惊扶着她,绕过屏风后,方才她随手指的男子突然拦了她的路,直直跪了下?去:“我?愿随您一起走。”
清熙乐了,正要看热闹。
花锦被这么一拦,控制不住地蹲在了地上,添云拽不住她,男子壮着胆子伸手搀她。
就?在这一瞬,清熙的酒从未醒过这么快。
房门是被人踹开的,门板子都险些?飞过来,清熙吓得一个激灵,她反应极快,连忙拽过一个美男,结结实实躲在了人身后。
留下?花锦一人要倒不倒的被人搀着,她也算是借酒浇愁,被美男一只手捞了起来,花锦正想感谢,只觉得身边的人在颤抖,她眯着眼问:“添云,你抖什么?”
清熙以为?是自?己的父兄追了过来,心想这都还好说,自?己家的事,关起门来打她一顿就?好了,可她定睛一看,从缝隙中瞥见沈昭的背影,险些?吓晕过去。
喝大了,见着活阎王了。
两个时辰前。
沈昭回了?府上,听说花锦去赴清熙郡主的约了,他也不想花锦整日闷着,闲下来去想逃跑的事?宜。
可他瞧着窗外的落日渐渐被黑沉沉的夜取代,花锦还是没有回来。
沈炽正与沈昭说太子的事?,见沈昭目光落在窗外,沈昭眼神冷然,摩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摆弄折子?,他端坐在案前,不笑时显得凶神恶煞。
沈炽打了个响指:“三哥,想什么呢?”
沈昭反问他:“清熙郡主,平日里最喜爱什么?”
换寻常人,譬如沈炽,哪儿知道女娘家喜爱什么,苦思冥想,清熙相较于寻常女娘是有些不同:“舞刀弄枪?上阵杀敌?”
沈昭太一本?正经了?,所以?沈炽心里一紧,以?为是要紧的事?,没有任何疑义,兄长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祝绻正百无聊赖,天家人谈论的政事?他不爱听,聊起清熙,祝绻可算来了?兴致:“郡主当?为女中豪杰,喜好也与常人不太一样。”
沈炽正稀罕着,他都?要以?为祝绻是个哑巴了?,结果祝绻神神叨叨的说:“如今,郡主估计正在芙蓉阁,赏蓟州的特色呢。”
芙蓉阁的老板是祝绻的挚友,祝绻常从老板那里听些八卦趣事?,也算是他情报来源之一,再加上早年?老板落魄时,祝家也对其?有恩。
老板随口一提清熙的安排,祝绻就听进去了?。
沈昭垂眸:“蓟州的特色?又是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