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呼吸一顿,心跳漏了半拍,隔了一会咬牙切齿,“尉少这么多女人不至于为了我这么个有夫之妇来坏自己名声吧?”
尉婪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尖锐的虎牙,玩世不恭地说,“名声?我有名声吗?”
“……”跟不要脸的人真是没处说理。
楚鸢只能扯出一副娇笑的脸来面对尉婪,“早说嘛,尉少要是寂寞了,我晚上帮你安排。”
尉婪冷笑一声,“现在没兴趣了。”
他只想进入她的身体,并不想进去她的生活。
所以尉婪才会没下手,因为倘若要负责任,就会很麻烦。
而尉婪是一个讨厌负责任的人,他只会凭借自己的喜好做事,不喜欢被捆绑。
宁可楚鸢是个玩具,不会说话,没有思想,没有大脑,只要有这张脸和这具身体够他玩弄就够了。
“把你这种看玩具的眼神收回去。”
楚鸢察觉到了尉婪内心肮脏的想法,他只是对她有了那些生理上的想法,可能因为她正好符合他床伴的要求,而别的尉婪一概不管。
是人是鬼,与他无关。
尉婪笑说,“别呀,就算是玩具,我还是很宠你的。毕竟你的利用价值很高。”
能赤裸把利用两个字摊开的,也就尉婪一个人了吧。
如同明晃晃地亮着刀子靠近楚鸢,抵在她胸口,诱惑又危险。
他是真的喜欢玩暧昧,也是真的谁都不爱。
游走在这种边缘就这么刺激吗?
“你是不是就想着我没事的时候乖乖顺从你,在床上帮你排解无聊。”楚鸢眯着眼睛,随后吐出两个字,“做梦。”
“有骨气。”
尉婪伸手去摸楚鸢的脸,用新学来的称呼,“你好懂我,鸟鸟,更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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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还在用鸟鸟这两个字,楚鸢听见就想吐,她说,“没事就快走,这里是我的病房。”
尉婪说,“你再装,屁事没有真把自己当病患了?”
楚鸢面无表情地说,“我得病了,得了爱情的病。害我的人是季遇臣。”
尉婪皮笑肉不笑,“你赶紧病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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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蒋媛收到了一份报告,是当年楚鸢做b超检查时候的报告,上面写着胎儿的日期,她又检查了一下那一天,好像是楚鸢和季遇臣参与了一场酒局,那一天,尉婪竟然也恰好在场。
蒋媛猛地想到了什么,从书房走下来,走到了季遇臣的边上,“阿季……”
季遇臣自从被楚鸢于病房里赶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大受打击,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本该精致帅气的脸上写满了落寞和不甘心,他抬头看见蒋媛从二楼走下来,张嘴说话,声音是嘶哑的,“媛媛……”
蒋媛因为溜得早,不知道后面发生的冲突,还以为季遇臣在害怕楚鸢翻出当年旧账,她立刻下来安慰季遇臣,“阿季,我发现一件事情,两年后楚鸢身边的尉婪,很可能是有预谋的,因为当初楚鸢跟你出去喝酒那一天,尉婪也在。现在楚鸢死里逃生,也是尉婪在帮忙,你说……”
季遇臣表情一变,隐隐觉得心里有什么猛地碎掉了。
“你说当年,楚鸢会不会和尉婪早就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里面的歌词来自《思想悼亡者》,原唱老虎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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